对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修士，有的只是一个个诡异的怪物正在分食那位刚刚到达那个世界的老者。

明明是一位本世界实力已经到达巅峰的强者，在哪里却如同一只鸡仔一般被那群怪物轻松拿下。

“虚空。”齐季认出了那些怪物的来历。

身旁的雨师也伸手一点，停下了画面，然后开口向着齐季解释道。

“这就是当年的真相，与东苍相连的那个世界已经被虚空侵入了，但他们伪装的太好了，让上上任天道没有发现他们的不对，直接的打开了飞升通道。先是那位剑修发现了不对，然后对面就直接开始反向污染起了东苍。”

“真惨啊，不亏是倒霉蛋，这遇上的是什么事啊。”齐季有些感慨，那位天道运气属实是太背了，祂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但问题都找上了祂。

“天道虽然成功的阻挡住了那些业火的扩散，但自身也被污染了，根据我对他这具枯骨的检查，若是没有当初那个影子天道的背叛，估计也只是一个小伤，养个几千年就好了。但坏就坏在了当初的污染不仅是让他收了一定的伤，还污染到了他的影子，让他的影子产生了背主的意识。”

虚空中没有好东西，这并不是形容词，而是一个事实，所谓虚空就是一个脱离理智，尽显疯狂的地方。齐季能用尽各种卑劣的词来形容虚空。那里本就是和现世完全不同的地方。

虚空赠与了影子理智，但却是让他成为了背主之影，在干掉原本的主人之后自己篡位成了新的天道。

“还真是符合虚空的做法呢，各种意义上连自己都背叛。话说这个老东西竟然一开始就被污染了，祂隐藏的可真够深啊。”

“是啊，当时还以为他是正常的，没想到他才是最疯狂的一个，虽然后来有天道职责的约束，但很显然，越到后来这种职责的约束确是越稀薄。”

齐季听着雨师的话，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既然上任天道已经被污染了，那他又是怎么会上位成天道的呢，齐季可记得当初让雨师晋升天道的步骤，严苛的令人发指，甚至少了一半的理性都不行。

齐季把这个问题提出来，雨师一挥手，那具骨架又恢复到了白骨的状态。

“这就是那位天道的秘密，也是当年我们为什么没能打败他们的原因。祂并不是通过正常手段晋升的天道，而是依旧是占着原本天道的名额，直接继承了原本天道的一切，他所做的只是让影子变成本体。所以当年我们毁灭的并不完全。所以才会失败。”

雨师缓缓的说着让人震惊的话，不等齐季发问，又爆出了一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