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性，则是代表了一个人面对与外界的事情将会如何抉择，一个高人性的不会去随意烧杀抢掠，他们对于自己都有着强烈的自我要求。一个理性较低的人不会去忧国忧民，相反他对于整个世界的看法是消极的，想要毁灭这个世界的。”

雨师声音难掩轻快，即使是在这样一本一眼的讲解中，也是难掩祂放松的状态。

“但你是不同的，你先是人性全满，现在回来的时候人性已经不足一半了。而且据我观察，此时你身上的人性依旧是在不断的流失，即使是这样，你依然是能在刚才选择开口帮我，而不是等我开口。你却是是不同的。”

说着，雨师俯下身来，脸对着齐季的脸，金色的光芒照得齐季面上泛起金色。然后不等齐季扭头又是用双手轻轻的扶正了齐季的头。声音一字一顿。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嘛，我作为天道都不知道，你一定知道的吧。”

祂的双眸仅仅的盯着齐季的双眼，这时齐季才隐约的看清了雨师的面容，还是和一百年前一样啊。金光刺的他眼睛有些生痛。他闭上眼睛，然后才继续说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异变吧，说不定就是有人在暗中动手脚，一直让我那所谓的人性一直稳固在一个峰值，直到我这次复活后才拜托了那个人的控制，所谓人性才逐渐的回归正常值，或者是为了偿还之前一直是峰值的果，我此时的人形要比我之前在原本世界的时候还是要低的。”

齐季缓缓的说出了自己刚刚编造的猜想，他并未直接把锅推给老天道，谁做事都要有逻辑，即使是精神病人，胡言乱语之间也是有着微弱的逻辑关系。

老天道不可能让齐季的道德水平直接满值，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好处，反而都是害处。所以齐季不能把锅推给老天道，反而是虚构出一个人。

都说是谎话九真一假才能够骗过别人，但此时时间紧迫，有这么会让齐季过多的思考，没有把锅推给老天道就已经是他最多能想到的了。

雨师听了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注视着齐季。

指尖微微用力。齐季就感受到了一种灼烧的感觉，这并非是幻觉，而齐季也猜到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不过现在并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所以我现在还能相信你吗，齐季。或者说我该相信你吗。”雨师的声音透露出浓浓的失望。

齐季睁开紧闭的双眼，直视着近在眼前的雨师，郑重的重复着先前在通道中所说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雨师。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最值得你相信。有些事情还不是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