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当时附身对象都没有选择齐季，而是选择了相对正常一点的雨师。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冷静了下来，从认出齐季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所以也就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当初齐季可是被抓走了，现在突然出现，是否是东苍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上面的那位是否知道这件事。

上面的那位自然指的是雨师。

落老头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然后思考两人之间的关系，齐季现在的身份和现任天道怎么也说不上好，说不准两边的阵营还是敌对。

仅是过了几息，他便决定冒险试探一下齐季，探探对方的口风。

“前辈，那个啥，您此次回来是上面那位的意思吗。”

齐季一听就明白这是这老头在试探他，说不准他要是说不是这老头现在就敢引来天道注视。不过齐季有想了一下这老头的胆子也没这么大。肯定不敢做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情，顶多就是让齐季放他一条生路。

“我要是说不是呢。”

落老头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看着他逐渐变得激动，嘴里也在小声的呢喃着。

“太好了，不是我是说太...可惜了，您...你一定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吧，我......”

“很遗憾，落老~，你回答错了呢。”

下一秒，齐季手中的纯化直接按在了落老头的肩膀之上，然后老头抬起的那张老脸便僵在了原地。接着口中便是发出了激烈的惨嚎。

“啊啊啊——”

齐季倒也不是故意要找他的茬，只是当年雨师被这个家伙给夺过舍，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神魂依旧是收到了一定的损伤。

这老东西能活到现在，那定然是成为天道后雨师没有报复。想来也是因为在正常的时间线中这个老头没有见过雨师和齐季，因为这个报复简直是太过冤枉。

不过现在齐季确认对方还拥有那时候的记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能留存那条时间线中的记忆，但这样齐季就不得不报复一番了。

他使用纯化的时候可是控制着用力，并没有直接干掉这个黑心的老头。毕竟折磨的办法有很多种，一下子直接干掉他属实是太过于便宜这家伙了。

于是齐季选择了落老头最为在乎的东西并直接摧毁了。

松开落老头的肩膀，落老头就像是结束触电一般倒在地上，浑身不停地抽搐，在他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喜悦的地方。

而是躺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摸索起了自身，想要找出一处异常的地方——他太了解齐季的性格了。

摸完外面没有发现异常，便开始检查起了自身。

然后他就僵住了——他辛苦积攒下来的气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