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想和我探讨这件事,我劝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要偷偷摸摸搞什么小动作,否则,你这些年犯过的事足够在监狱里安享晚年。”江宁棣将手里的烟折断,扔在桌上,似笑非笑地俯睨着微微颤抖的人,压迫感十足。
说完,他打开房门,在迈出房门前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尤其是,不要动我的人,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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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瑭取过女仆手里的白手套和剪刀,剪下了她刚刚看中的一枝月季花,女仆微微开口,“小姐,需要我帮您把刺去掉吗?”
何安瑭将剪刀和手套放回到托盘里,“不用了,哪朵玫瑰月季不带刺。”她捏住花的下柄,轻轻托在手里。
“何小姐真是有趣,想法也和我们平常的妇人不一样。”那个妇人自损道。
“您说笑了,我讲得是实话而已。”
“哈哈,我们回去吧,晚宴快开始了,晚宴过后就请何小姐移步副院参加今晚的拍卖会。”
何安瑭清浅地笑了笑,随着妇人往屋内走去。
刚进入室内,江宁棣就看到了她手里的月季,微微蹙眉,“怎么不把刺去掉?”
“没必要啊,反正带回家也是养在花瓶里,我这么拿着也不会刮到我。”何安瑭认真地看着男人,淡淡开口。
江宁棣取过她手上的真宙,从女仆托盘上拿起刚刚的剪刀,带上了白手套的手慢慢将花茎上的刺一根根折断。
何安瑭皱起眉头,微微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低声嗔问:“你干嘛呀?我说了不用去刺。”
江宁棣视若无闻,将花茎剪短稍许,垂眉注视着她编好的盘发上,将花别进女孩蓬松的发丝间,她原本的清香被浓郁的真宙花香覆盖,显得她更加娇媚魅惑。
江宁棣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声回应道:“人比花娇。”
说完他直起身子,眼里止不住爱惜和深情,不加掩饰地盯着女孩。
何安瑭抬手抚摸了一下头上的花苞,用手肘抻了身边的人一下,“我今天是温婉系,这花戴着太艳。”
说完,抬头对上男人灼灼爱意的眸子,里面印出她娇艳的面容,“你什么系我都喜欢。”
何安瑭心里揶揄,我不是问你喜不喜欢,虽然承认她确实不适合温婉的美人形象。
江宁棣继续包裹住她泛凉的手,领着她往餐厅走。
何安瑭撇撇嘴,明面上没有说话。
餐桌上,庄园主人没有了刚刚在书房里的慌张和害怕,恢复到了绅士稳重的模样。
同时也来了不少客人,何安瑭抬眉一一扫过,都是陌生的面孔,那她就扮演好花瓶的角色就好了。
他举杯敬酒道:“希望大家今晚玩得开心。”
何安瑭也举起手边的雪利酒却被男人盖住杯口,“等一下我们还要开车回家,你就别喝了。”
闻言,她只能端起暗色的葡萄汁呷了一口,笑容清清浅浅。
晚宴结束,就到了拍卖会,人员陆陆续续地进场,大家言笑晏晏。
黛芙妮突然看到了一个挺拔熟悉的身影,她撇下一旁的同伴,提起裙摆跑了过去,“Amos,你怎么也来了?”她面容上遮掩不住的兴奋开心,可看到男人挽着的女人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怎么带着她来了?”她质问的话语像是在捉奸。
何安瑭美目里毫无波澜,她单单瞥了黛芙妮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江宁棣原本浅笑的脸上瞬间阴沉下来,他同样只是睨了一眼,就淡淡地收回目光,语气也算不上友好,“你挡到我和我女朋友了。”
“就她?Amos她这样的女的配不上你。”
何安瑭只觉得黛芙妮无趣又单纯,她几乎猜得到接下来的话,无非就是:
她就是图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