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棣将药箱放回原位,看向花房里的乔木,淡淡应了一声。
但或许这是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唯一。
——
吃过饭,外面还下着雨,何安瑭坐在玻璃窗前,手里捧着一本书。
发烧让她觉得没有胃口,饭也就是寥寥地扒拉了几口垫肚子。
吃过药后,何安瑭脑袋昏昏沉沉却睡不着,整个人没有什么精气神,手里的书一页未动。
江宁棣将温水递到她面前,“多喝水,好的快。”
何安瑭不会拒绝,端起喝了一半想要放下,江宁棣扶住水杯,“喝完。”
何安瑭抬眸仰视他一眼,只能随着他的举杯乖乖喝完,仰起的脖颈线条流畅优美,吞咽时皮肤轻动。
江宁棣双眸深邃,垂下眼凝视着她,觉得喉间发干。
将水杯搁置在茶几上,江宁棣弯着腰从矮椅后面圈住她,将下颚抵在她的肩窝里,温热地气息扑在她的耳侧。
何安瑭本来就觉得浑身发烫,他贴上来的身躯更像个大火炉。
于是她抖了抖肩颈,“起开,热死了。”
江宁棣不依,缠得更紧,振振有词:“发烧捂出汗好得快。”
何安瑭挣扎无果,只能乖乖被他锢着。
片刻,她感觉到了江宁棣的薄唇时不时厮磨过她的耳垂,或者是向前亲一下她的侧脸。
“你干嘛?”何安瑭嗔怒道。
江宁棣贴着她的肌肤,哑声道:“亲昵你。”
何安瑭觉得他不要脸,将膝上的书合上搁置在一旁,抬起手就要推开他,却被握住。
“我尊重你的意愿,但是我们多久没有亲热了,我解解馋不行吗?”
江宁棣舔舐她薄粉的耳郭,缠绵呓语,带着妖冶的气息。
何安瑭语塞,“……”
江宁棣碰到敏感的部位,她皮肤热的渗出薄薄的汗,腰肢微微轻颤,身体也变得软绵起来。
“够了……我还生着病,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禽兽?”
江宁棣狠狠地咬了一口,精致的锁骨上印着一个凹陷的牙印,白皙的皮肤微微渗出血来。
“别闹了……江宁棣。”
何安瑭的话音还没落下,声线就变得不稳。
男人左手的虎口环在她的后颈,微微收紧,何安瑭怕痒,耸着肩往他怀抱里缩。
江宁棣低垂的脑袋埋得更深,她身上的清香萦绕他的一呼一吸。
何安瑭抻腿想要下去,一只脚刚落地,鞋都没穿好,另一只腿就被人使坏压住。
这个姿势很难受,她的上半身被男人箍着,一只腿悬在半空,一只腿被桎梏住,像是要滑倒在地一般。
“跑什么?”江宁棣的气息拂过何安瑭的耳尖,像是被烈火烧过的威士忌,性感又难捱酥麻。
何安瑭声音轻飘飘的,但掷地有声:“怕你压榨病人。”
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嗤笑。
江宁棣掐着她后颈的手松了些,修长的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肩颈线滑动,领口的衣领也向下滑落。
“我要是想,你跑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