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今天找你来了?”
江宁棣无聊地玩弄着她的长发,乌丝缠绕在白皙的长指间,格外具有视觉冲击力。
何安瑭侧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小声吐槽:“明知故问。”
江宁棣低笑一声,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柔和,像是安抚,
“你不用管她说了什么。”
何安瑭忍不住回想起弗罗伦丝的话,心里猛地一抽,细细麻麻的。
片刻,她轻笑,语气不在乎般,
“我才不听她的呢,你不好奇她和我说了什么吗?”
何安瑭想要仰起头看江宁棣的表情,却被他的下颚压得死死的,只能作罢。
江宁棣眼眸里的黯色难辨,依着她的话,随口问道:“好奇。”
何安瑭却卖起关子,语气狡黠:“我不告诉你。”
江宁棣的手往回转,指尖的青丝散落。
他指腹微热,贴到何安瑭的侧脸上,轻轻摩挲,虎口的薄茧擦着她的下巴软肉,隔得她有些不舒服。
何安瑭微微侧开,想要躲开江宁棣。
而江宁棣似乎兴致很高,俯下身贴在她的耳廓,似有似无地亲吻着,低语道:
“我想看你带着那对耳环,穿兔子套装。”
何安瑭觉得心里的柔软一下沉了下去,四周的温情变得暧昧。
“我病还没好全。”何安瑭眼神躲闪。
江宁棣咬住她薄粉的耳珠,牙齿轻轻研磨,“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
何安瑭知道医生检查完后肯定会和江宁棣报备,她也就是象征性挣扎一下。
但是她心里确实对江宁棣的一些花样感到发怵。
何安瑭身躯战栗,她咽了下口水。
江宁棣知道她妥协了,放开她,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脊背,声音低沉悠缓:
“去试试,我等一下来找你。”
何安瑭走到楼梯间,回头看了一眼江宁棣略带倦意的眉眼,他正好在望着她,缱绻一笑。
何安瑭也跟着笑了笑,迈步往楼上走去。
等到“嗒嗒”的脚步声没有了。
江宁棣眼里恢复了白日里的阴鸷,周身的气质也变得清泠泠。
他望着窗外花房里的海棠树,手机屏幕上冷白的光打在他轮廓清晰的脸上。
【叫他安分一点,以后再敢来打扰我的人,我会让他死在风流场上】
浴室里雾气朦胧,白色的绒毛套装和女人胜雪的肌肤相称,显得她娇媚绝伦又单纯无害。
何安瑭侧着身体,每动一下,腰窝间的兔子尾巴就会轻晃,还有耳垂上的耳夹,她从没想到这么清丽灵韵的饰品会变得花色流荡。
她听到敲门声,同时响起男人的声音,“好了吗?”
何安瑭慌慌张张将兔子耳朵戴上去,将浴室门拉开。
江宁棣哑笑,“着急忙慌的,耳朵都戴歪了。”
他伸手将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扶正,“这样就可爱极了。”
江宁棣做完这个动作,就走到床边,狭眸泛起微光,定定地盯着她,“走过来。”
何安瑭不懂他的恶趣味,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一步一摇间,琵琶掩面般,徒添了几分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