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还想说什么,秀气的脸上憋着气。
Eros也不理她了,对着剩下的朋友喊道:“玩不玩国王游戏啊?”
“来来来。”
“加我一个啊。”
……
白秀不会这些东西,也不喜欢。
趁乱就跑到了没人的角落里,看着外面那辆跑车飞驰而过,她的眸色复杂,又说不上来。
——
何安瑭衣冠散乱,鞋子早就掉到了车座下。
她骨肉匀亭的脚背绷直又弓起,脸上的口红也早就晕开得不像样,眼角的生理泪水要落不落,挂在眼角,下一秒又被男人吻去。
江宁棣早就不想再装作一副温柔沉稳的模样,露出残忍的獠牙咬在猎物的身上,浅蓝的眼眸变得深沉又病态。
“小海棠,看着我,说你爱我。”
何安瑭睁开眼眸,美目涣散迷离,她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样貌,只能辨识他的大致轮廓。
见她不说话,江宁棣也不生气,只是轻轻舔舐着她殷红的耳珠,低低耳语了什么,感受着她的轻颤。
大掌轻轻拍打着何安瑭像是蝴蝶展翅般的肩胛骨,像是安抚。
何安瑭轻喘,尽量聚焦,声线颤抖,“我……爱你。”
江宁棣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额角,仿佛是奖励,“真听话。”
下车的时候,何安瑭感受着晚间吹过来的冷风,情不自禁地又往江宁棣的身上缩了缩。
西装外套盖住了她的身躯,两条腿摇摆在空中,晃荡出优美的弧度。
遥遥看过去,细腿膝盖处留了一块淡青,
还没看清全貌,就被一个宽厚的身姿挡住了怀里的所有,遮得严实,引人遐想。
刚进房门,江宁棣就把她压在门上,沉闷的一声,西装外套应声落地。
男人的荷尔蒙席卷着何安瑭的神经,她轻推着身前的人,低呼:“会有人。”
江宁棣被她的手推搡的烦躁,大掌一抓,一压,就束缚在了门板上。男人湿热的吻覆盖上来,狂热又熟练。
“我叫了柳姨今天别来。”
何安瑭回笼的理智渐渐涣散,沉迷在其中,呼吸攀附着江宁棣,任由他作乱。
接着,他又抓着她的手往上提,何安瑭应激,想要挣脱。
江宁棣的腕骨碰着她的,另一只手的指背在她柔软上点了点,“这次不绑你,你自己抬着。”
早上醒来,日上三竿。
何安瑭感觉到鼻子的不适,她习惯性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保温杯,缓缓地喝了几口,又趴在床上回神。
等到她下楼的时候,江宁棣已经不在,楼下的荒唐也被收拾干净。
她觉得已经不能直视这间房子了。
从客厅到楼梯,再到长廊,何安瑭最后有意识的时候,是在男人的书房上,她抬腰在书桌上,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又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她的手肘、膝盖,还有脊背,无一幸免,很深的淤青,看样子几天都好不了。
真是畜生。
——
楼下,餐厅。
【他派人来查过你的学业状况,我帮你瞒下了,但是保不齐他还会疑心,你最好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