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三点的飞机。”江宁棣亲了亲何安瑭细腻的皮肤。
她愣住,显然忘记这不是以前了,江宁棣没有办法在这久留。
哑然一阵后,“好,那我下午请假,先送你去机场。”
江宁棣发狠地咬在她的后颈。
“嘶,疼。”何安瑭娇声嘤咛。
“疼才长记性。”
何安瑭不知道又是哪触到了他的逆鳞,她缩了缩脚,刚准备推开江宁棣,就被他拽住脚踝拖了回去。
她的手掐住风信子色的床单,想要躲开男人,“我要上班了。”
“来得及。”
许久,等江宁棣作恶完,她才慌慌忙忙地起身下床。
怎么总觉得,走路凉凉的?
浴室传来含着愠气的喊声:“江,宁,棣!”
何安瑭看到了全身镜里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细腿,被弄得不堪入目,超短的学生裙,以及被撑破的上衣,更别说那些颜色不一的痕迹。
昨晚的记忆如流水般浮现,江宁棣那张俊美的矜贵的脸,配上凶狠粗暴的动作,还有诱哄她的语气……
一纸荒唐事。
偏偏始作俑者还宠溺地询问:“怎么了,宝贝?”
何安瑭:“……”
她昨天晚上不应该听信谗言,喝那么多的。
唯一值得庆幸这是个冬天,穿得厚一些,严丝合缝也能出门。
——
今天何安瑭几乎是踩着点到的单位,刚上楼,小琪他们就向她打打招呼,“早啊,安瑭,今天怎么来得晚一些了?”
平常何安瑭都在她前面到的。
何安瑭浅笑,刚开腔就止不住得咳了起来。
最近的同事凑过来,给她接了杯温水,关心道:“不会是感冒了吧?”
何安瑭润润喉,气色也咳得红润到不正常,“没事,就是昨天吃的烧烤,有些上火。”
小琪从柜子里翻出一盒金嗓子喉片,放到她的桌上,“给,吃几颗金嗓子,疏风清热。”
何安瑭道谢,又喝了一口温水,好受一些后,扯回正题,“我先去看看今天外交政策磋商的场地布置的怎么样了。”
她看向斜角的位置,上面放了件外套,但是人不在。
“行,文慷已经在下面看了。”小琪提醒道。
快到中午下班的时候,何安瑭下午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
钟副司长从楼上下来,拍拍手吸引注意力,他开口讲道:
“现在11月底,马上就要12月了,也就意味着年终,很多事情都得收个尾,我们司新来了两位同事,一直没有办欢迎会,我的想法是迎新会和年会一起搞,寓意呢,辞旧迎新,展望未来。”
钟副司长讲完,用一种期望的眼神扫过众人,“大家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