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士不爽地“啧”了一声,“这朗姆酒多烈你不知道?我三杯下肚,就是一个大冒险这么简单了。”
何安瑭目睹这一切,眨巴了下眼眸,这叫“不放肆”?那以前玩的得有多开。
周围人大多起哄或是看笑话,她大概忘了F国的本地风情就是开放自由,大多数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大冒险。
又轮了几局,太阳渐渐往西,阳光晒进太阳伞下,照到何安瑭的身上,她运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算是中间浑水摸鱼的那一类。
目前就一个选真心话的,卡牌写的是,“直径和长度分别为多少?/上下胸围分别为多少?”
何安瑭观察周围,只有一部分微微好奇,有人似乎觉得这个还不够刺激。
她只能再次感叹F国民风开放。
下午两点的时候,太阳最毒,温度最高。
而何安瑭的皮肤薄,没晒几下脸就发烫发红,像是牌桌上被灼烧的朗姆酒。
她准备脱下身上的外套,碰巧骰子就摇到了她这,她的注意力不在这个上面,拿起随意地在空中甩了两下,就掷出点数。
何安瑭将外套折叠几下,放在身后,同时一手解开盖子,她低头去看骰子。
1 1 2,加起来统共四点。
何安瑭怔了怔:“……”
这下好了,逃不掉了。
一些按捺了一中午的人,相互对视几眼,开始想要从何安瑭她这套些东西。
现实明着问,容易招江宁棣仇恨,但是游戏嘛,玩得就是真实和刺激,一些话问的露骨点也不是大问题。
何安瑭还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她的目光投向下游的江宁棣,男人长指捏住骰盅,小幅度地上下摇晃。
何安瑭细听那骰子与蛊壁碰撞的声音,她倒是希望江宁棣能够摇到发起者,不然她就只能灌酒了。
骰蛊落桌,开盖,满点:18。
何安瑭轻轻舒气,她的手伸到桌底下,小指勾搭江宁棣匀称如玉的手腕,缓缓地挠动着,像是变相的讨好撒娇。
Eros像是不满意,仰躺到身后堆起的抱枕上,没意思地喟叹一句,“这就不好玩了。”
她还没有示好几下,纤指就被裹住,江宁棣反手握住她,指腹撩磨着她的手指关节,时不时安抚般在她的指骨上轻敲几下。
他的掌心本就炙热,而她的手也被太阳晒得温热,碰在一起,像是要滋生出汗津津的黏液。
何安瑭想着,江宁棣这意思……应该是同意的
没想到的是,一直半退隐的Pacey竟然和江宁棣一样掷到了18点,不过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小抿了口饮料,就仰躺在窗台上。
这意思是,不参与。
何安瑭侧过脸,余出来的那一只手撑在下巴处,她目光灼灼,盯着身侧的男人,轻轻说道:“大冒险。”
江宁棣眸色不变,屈指敲了敲桌,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