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

“硕士呢？”

“六千。”

“本科呢？”

“三千。”

最终，叶瞳要了个本科毕业证。

这个时代的本科算是有点牛逼，户口可以随便迁到一线城市，找个公务员和事业单位的工作完全没有困难。

至于硕士和博士那是人才中的人才，稀缺资源，到哪里都是要被争抢的对象。

学识和学历差太多很容易露馅。

本来要个学历证书是想要给自己方便的，如果因为学历造假暴露出来，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谈妥证件的事情后，叶瞳在另外一条袜子翻找起广告。

可惜整条袜子不是卖猪饲料，就是卖假酒的广告，没有一条广告可堪大用。

这两条袜子中，其中还是有不少真实的广告，遗憾的是，打真实广告的商家在二十多年以后，他们的品牌早就销声匿迹。

而那些吹嘘得越牛叉，越不靠谱，反倒在以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这些做虚假广告的厂家，即使有些中途落寞了，但换了个马甲和子公司之后又混得风生水起。

“哼，傻子，没有意思。”

“不玩老娘，老娘自己玩。”

身子缩进灵位，只露一个头出来的孟琪，发现叶瞳对它的袜子，或者说对它没有兴趣，冷哼一声把头缩了进去。

有了灵位就有了一个除坟头外的一个家，灵位就是鬼魅一个独立的空间，虽然没有五星上将守门，但好处就是不用交物业管理费，停车费，水电费……

而孟琪生前跟家里人关系极为恶劣，死后连坟头草都没有，更不会有坟头了。

尸体被烧成骨渣再被敲成粉末后装进骨灰罐，最后它的骨灰罐被生前丈夫丢在火葬场附近的臭水渠。

不可避免地，孟琪死后成了孤魂野鬼。

至于其中的谁对谁错，叶瞳没有办法判定，就连孟琪也没想着要去找生前家人的麻烦，他就更不好掺和进去它生前的家务事。

没一会，一阵悠然哼哼唧唧的声音又从灵位里传出来。

陈稻明一脸委屈道：“老大，它自己玩也不带我玩，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叶瞳点点头道：“嗯，它瞧不上你不是你的错，别看它很淫荡，其实它也很骄傲的。”

“那还不是瞧不起我，哪有老大你这样安慰人的。”

“瞧不上和瞧不起不是一个词……”

……

嘟嘟嘟嘟嘟！

这声音不是闹钟，是电话震动声。（没有铃声，总得水几个字吧。）

“喂，谁啊？”戴着痛苦面具的叶瞳从床头摸出手机。

“叶董早上好，很抱歉一大早打扰你，我是仓井大熊。”

“艹！你知道抱歉你踏马的还打扰我，你脑子有病啊。”

以为是推销电话，叶瞳骂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