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药谷和华回天学医的时候，陆书言没少八卦过华回天的恋爱史。

最开始的时候，华回天对此总是避而不谈。

直到后来被陆书言的美味饭菜实在诱惑的不行了，才终于向她吐露了一些往事。

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准确的告诉陆书言，那个女人就是玉娇颜。

他只是说，那是个坏女人，可明知道她是个坏女人，明知在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自己，可自己始终都忘不了她。

所以，他至今都没有娶妻。

而一直叫他爷爷的华芸，则是他曾经游历山河的时候，路上捡来的。

至于华芸曾经所说的那隔三差五就带回来的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就只有华回天自己知道了。

“他是你的师父？”听到陆书言对华回天的称呼，玉娇颜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在此之前，她只知道陆书言是龙舞卫少主的夫人，是临阳陆弘方的孙女，与自己多少还是有些仇怨的。

却并不知道，她竟然还和华回天还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有时候，这个世界，真的显得很小。

又是沉默了许久，玉娇颜才低声问道：“那他……如今……还好吗？”

“他好不好，与你已经无关了，不是吗？”陆书言冷声说道：“玉娇颜，你和岳蓉互换，玩弄师父的感情，你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别忘了，他可是神医，你们谁有病，谁有孕，谁是真，谁是假，他一眼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你知道吗，与你相处的那三个月，他不仅帮你治疗内伤，重塑经脉，并且在你身体的隐脉之中，留下了他三分之一的内力，只是你从未察觉。”

“否则你以为，你走火入魔的时候，凭许云镜这点微末道行，能救得了你？”

“可惜，三个月的相处，师父对你一片真情，你却依旧只是逢场作戏。最后更是走的潇洒，走的毫不留情，让他痛苦至今。”

“玉娇颜，你告诉我，这个仇，我又该怎么找你来报？”

玉娇颜无力的坐在地上，嗤嗤一笑，说道：“那时候与他刚刚相识，他就说过，他生平最讨厌欺骗，所以，我觉得……”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你觉得，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幻音坊的自大，难道真的是祖传的吗？”陆书言白眼说道：“算了，没词了，不想跟你说了。老公，你上。”

“啊？”何方一愣：“我怎么上？这事，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而且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华老头年轻时候，竟然是这么一个纯情少年，哈哈……”

“笑个屁，闭嘴！”陆书言没好气的说道：“还有，以后见了师父，不许在他跟前乱说这件事。我当年可是跟他保证过的，绝不告诉任何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别坏了我的信誉。”

“你还有信誉？”何方撇了撇嘴：“再说，你也不是君子，你是小……女人。”

“反正就是不许说。”陆书言警告道：“否则的话，我就戒色。”

“……”何方心头又是一颤。

姑娘家家的，动不动就戒色，那怎么行？

干咳了两声，何方看向眼前的玉娇颜，把话题拉回到自己这边：“玉娇颜，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完呢，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