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略已经一个多月没出门了,爱文总是想去找他,却没有门路,往日与李经略交好的那些文人,此时各个被齐郡王拒绝上门。
爱文心里有些急了,她总觉得是将李经略掌握在手上了,可是李经略说抛便将她抛在脑后,这可不行。
李经略在寺庙的时候她不怎么急,因为李经略隔三差五的便差人来送东西,殷勤问候,可是自从他回王府以后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来找她了,这根本就不正常,所以爱文坐不住了。
但是爱文连个传信的人都找不到,根本不能进齐郡王王府。
她此时已经将爱怜警告她不要与李经略再有过多交往的警告全部都抛在了脑后。
这时候爱文也才发现,她往日里交际的那些人,只会卖弄耍嘴皮子,真有事找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爱文这时便联系了石修勤,想让石修勤帮忙传个信。
石家已经没落了,但是底子还在,且石修勤的堂弟石修德还与太子是连襟,他要是去齐郡王府的话,比不会被拦着。
石修勤早就垂涎爱文了,只是爱文与李经略走的近,他是不敢碰,后来又隐隐约约听闻爱文与太子也相熟,便对她更加的殷勤了。
一听爱文的请求,便立马答应道,“爱儒士不必为难,此事包在我身上。”
爱文款款的道谢,说道,“王府发生的事情我很担心,虽然我们身份差距大,但是总归是好友,作为好友问问是应尽的情谊。”
李经略果然是没拦住石修勤,他一听到石修勤说是给爱文传信,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自己还没找上门,她倒主动送上来了,难道爱怜就真的不怕自己会报复?
有恃无恐?仗了谁的势?自己的父王?
石修勤见此,以为他们有什么误会,便联想到太子的事情,说道,“王爷,你是不是也听说了爱文与太子的事情了?”
爱文与太子的事情是在李经略去了寺庙中才传出来的,且只有青羊洞雅士社里面的人知道,所以李经略回来以后听说了心里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与太子有什么事?”李经略反问道,他心里觉得事情有些棘手,若是正与太子有关,他还真不好下手。
“没什么事,那些都是捕风捉影的,爱儒士只说过她与太子相熟,太子待她很和雅,不过说来爱儒士那样有才有貌的女子,太子对她温和也是情理之中。”石修勤对着李经略解释道。
李经略笑了起来,一把接过石修勤手上的信,笑道,“原来是这事啊,我哪里敢吃醋,我和太子可比不了。”
他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但是依着他对太子的了解,太子可不喜欢爱文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