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瘫软在地,不在传令抵抗。
签军本不愿异乡从军,抵挡一阵见宋军骁勇,便尽数请降。
城内乡军跟着喊了数声,见大事已去,早早换了行头,抱了行装趁城内大乱,乱哄哄的回家而去。
淮阳城金万夫长见城门已破,黑夜里不知宋军多少兵马。
领了数千金兵,出东门逃往归德府。
直到巳时,天光大亮。
张伯彦将四门紧闭,分了数路宋军把守城门。
又派薛举领了数队骑兵,城内巡逻。
自己领了数百亲军,将五六千签军拘于城内各处。
等胜捷军赵秉渊前来接防。
知府也发了安民告示,城内百姓见是岳家军,本就在数月前赵秉渊任知府镇守淮宁府颇有好感,便自发维持秩序。
不少城中大户,牵牛载酒以献入军中。
岳家军两日取两城,开封城一时暴露在宋军兵峰之下。
蔡州城 申时。
岳相公这一日安抚城内百姓,布置城内防务。
刚在州衙太师椅上休憩片刻,便接到淮宁府捷报。
淮宁府本是开封城屏障,金兀术必来争夺。
而这次北伐,金兵战法已不再依靠骑兵野战,而是学会了守城站。
哎~,如此还需细细思之。
这领兵作战,作为一个重生者,二十四小时开启八核大脑运转,只怕打了败仗。
压力山大!
直到快酉时,诸军已在城外扎下大营。
忙招诸将府衙内议事。
不多时众将聚齐。
岳相公见众人皆有喜色,便道:“此次北伐金兵也以守城为主,派遣数股蒙古骑兵截我粮道。待我大军以血一遍遍浇灌城墙而兵困马乏之时,金兀术必起大军与城内金兵里外夹击,如此我军必败!”
岳相公今日与蒙古王子速利哈细谈多时,只是已薛举叔父身份,并未表面身份。
数语便知金兀术所谋。
刘琦道:“金人本是未开化之人,善于学的宋人所长,并不意外。只是我军刚取淮宁府,金兀术必集重兵围攻。还望岳元帅三思。”
王贵道:“赵秉渊智勇双全,守城应该无恙。只是这颖昌城若也坚守不出,恐大军一时难以攻取。”
众将听闻,细细思之。
牛皋本数次欲言,倒是被徐庆死死的盯着。
等到大堂掌上灯烛。
刘琦道:“不若我大军围颖昌府,佯作攻城状,引诱金兀术来攻,到时我等设下伏兵。使军中猛将领骑兵数千,来回巡视粮道。而蔡州城聚的重兵,与淮宁府互为犄角。不知岳元帅意下如何?”
“俺也是如此想的!”
牛皋确实是憋不住了。
众人知道牛皋的品行和能力,便哄堂大笑。
岳相公笑道:“刘元帅所言极是。”
便传下将令:留刘琦所部及破敌军三万余人镇守蔡州城,和淮宁府互为犄角,又使游奕军姚政领所部的三千骑兵以防御蒙古骑兵,护卫大军粮道。
众军明日辰时开拔,再战颖昌府。
待岳相公安歇后,施全在房外护卫。
子夜时分,突然听得岳相公呼喊。
“施全,快快进来,有要事需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