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
她就替贵妃摘了几朵花,身上确实沾了泥,脏是脏了点,也不至于没有脸在这皇宫吧?
“五殿下远离了你,倒是一件幸事。”
程染:“......”
程染实在是听不懂慕淮危的话,她知道对方一心一意的对着谢毓衡,但这属实是有点莫名其妙了,一想到自己还要舔这么一个脑子有坑的人,就牙疼。
算了,舔狗命舔狗魂。
程染也不在乎慕淮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是对着对方讨好又敷衍的一笑,然后抱着花便转身离开了。
乖,等我当上九千岁再舔你,现在还没有空。
那笑如柳枝轻点,堪堪落下便没了踪迹,慕淮危沉了脸色,默了半晌这才离去。
贵妃这次倒是没有再为难程染,对着这花瞧了两眼便交给了若宜,连同程染之前采的,一并带回了永和宫,她面上有些嫌弃,傍晚时分,皇上摆驾来了永和宫,看着瓶中的太平花笑着开口:
“这南玉进贡青白玉瓷瓶,只有这么一对,你倒好,却用来插花。”
贵妃不在意的说道:
“臣妾乐意。”
程染下了值,瞧见小轩子鬼鬼祟祟的,像是在等她。
因着程染不能开口说话,便比划了比划。
小轩子小声说:
“程哥,殿下都生了两天闷气了,跟谁都不言语,春桃姐都没法子了。”
程染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心里有数,便同小轩子一起回了景逸轩。
起初谢毓衡听到程染来见自己的时候,气的当场砸了一个茶杯,等了一会儿,好似他实在是压不下这火气,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对着程染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
不过谢毓衡一向都是个软绵绵的性子,瞧着软,说狠话也不算多么狠,大概他自己也知晓这一点,于是特意带了另一只茶杯,当着程染的面摔在了程染的脚下。
“日后,你与我景逸轩再无瓜葛!”
程染看着谢毓衡的面容,忽的瞧出些不对劲来,这小白兔红着眼在跟她眨眼睛。
程染忽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配合着对方演戏,摆了一张臭脸,因着不能说话,只能气急败坏的甩了袖子离开。
等景逸轩终于静了下来,小轩子这才静悄悄的回来了,顺便带回来一张程染的纸条来。
谢毓衡打开这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殿下,这戏有点用力过猛了。
谢毓衡静了一会儿,忽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