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的烛光颤了颤，暧昧缠绵又熠熠生辉。

程染低头看着跟前微微怔住的谢毓衡，瞧见对方这张白嫩的面皮，红透了的耳朵，无处不透着些我见犹怜，对于这样的谢毓衡她心里很满意，果然她这个攻的人设还是很给力的。

因着两个人的距离太过近，谢毓衡不自在的拉开了之间的距离，又因着身后便是凳子，他的脚步挪不开，只能往后仰了身子，程染看准了机会眼疾手快的揽上了谢毓衡的腰，没错，就是要这个发展！

娘炮攻也是攻，不能给攻丢脸。

“殿下，您这是怕了？”

程染沉浸在角色中，微微抬了抬下巴，露出颇为邪魅的神色来。

“殿下放心，无论奴才是何种身份，做了何种事情，殿下只要记住，奴才永远都是景逸轩的程然。”

“奴才永远都是殿下的程然。”

谢毓衡的一半神思被程染的扶在腰间的手给吸引住了，此时听到程染这番话，倒是拉回来些神思，他倒是不吃程染这霸总宣言，冷笑了一声质问道：

“人人都道贵妃娘娘最宠爱程公公，程公公当年拼了命也要留在贵妃娘娘的身边，你这般心思谁人不晓，如今又来跟我这个前主子表忠心，程然，这出双面戏你唱的着实卑劣。”

谢毓衡面上的红晕退去，眼眸逐渐变的冰冷起来。

“不提以往，今晚这事你又如何解释？”

“你一个男人去伺候贵妃娘娘沐浴，程然，你可知，这件事情即便是株连你十族都绰绰有余，而贵妃也会被父皇厌弃，甚至是赔了命。”

谢毓衡还要再说些什么，嘴唇却忽的被按住了，程染伸出手指来，抵在谢毓衡的唇上，温凉 的唇瓣触碰到有些灼热的手指，按压下来映衬些嫣红的颜色来。

“殿下，这些话，奴才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