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弟子一个一个上去摸这把剑,掌门本着先人后己的信念,礼让别的门派。
当徐志年志得意满,极其潇洒的走上前时,然而那把生了铜锈的剑一动不动。
他不甘心又捏了个决。
程染看着对方捏诀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不是他做的不对,而是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有最秀的嫌疑了,捏诀画符讲究心随意动,一点即可,因此便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随心怎么来,而徐志年仿佛是健美比赛的肌肉猛男一样,一味的在凹造型,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太假了。
徐志年一通骚操作之后,那把神锋剑分毫未动,最终他死了心走了下去。
钟已然小声的跟程染开口说道:
“那把剑喜欢别人摸它屁股,就是剑柄七寸的地方。”
钟已然的声音很小,小到只能偷偷摸摸的凑到程染的耳旁开口。
微微灼热的气息拂过程染的耳垂,她忍住了微微痒意,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然后侧头对着钟已然说道:
“等会儿让你上去摸它,不要藏拙。”
钟已然愣了愣,不解的看着程染的背影,他此刻大概知道了这般锈迹斑斑差点被自己扔了剑对于这群道士来说有多么重要了,所以他才将动这把剑的诀窍告诉程染。
而程染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要让自己去当这个什么传承之人。
他又不是道门中人,要这个传承有什么用?
打定注意上去做做样子的钟已然没有将程染的话放在心上。
轮到程染的时候,商无一副志在必得的傲娇模样。
只不过程染走上去,在空中随手画了个符,神锋剑没有任何的反应。
任何程染就走了下去。
商无傻了眼,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恨不能趴在程染的耳朵上吼道:
“你特么就不能多试试?!人家徐志年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才结束,你特么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然后,程染真的仿佛就是走了个过场一样走了下去。
钟已然上去的时候,他什么道法都不会,准备摸一摸就走。
然而当他的手将将放上去的时候,神锋剑动了动。
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