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死一般的寂静。
而程染问完这句话,手中的天蓬尺已经擦拭干净了,然后她放在手中掂量了掂量,对着韩明决询问道:
“韩组长,你来还是我来?”
韩明决眼神微动,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一伙人。
程染明白了,大佬肯定是要最后出场的,这些小喽啰还不值得冥王大人出手。
程染握着天蓬尺,她整个人此时都泛着一种莹白的温润感,因此不紧不慢说话的时候总是会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装逼感,她本人对于这种绝对实力所带来的装逼感还是很满意的,于是便继续不紧不慢的对着他们说道:
“说实话,我不太想对你们下手,因为你们死的也是冤,但很可惜,你们手上都沾了人命。”
“为虎作伥的伥确实是有苦衷,可你们还是犯了错。”
程染这番话是彻底的撕破了脸面,那位面色还算是和蔼的老人,瞬间狰狞了起来,而比他更沉不住心的则是身后的那几个年轻的当地人。
程染承认,虽然他们实力不怎么样,但恶心人的功力还是很强的,他们被刺激的一个一个都露出了蚕脸,这样排排站看着他们,再加上手电的死亡打光,惊悚感直接拉满了阈值。
徐志年把手里的绳子给了商无,虽然他已经承认程染要比他厉害些,但他却不会因此做一个吃白饭的小白脸,安安心心的被程染包养,他还是能够做些事情的。
他玄黑色的匕首蓦然拉长,茅山剑法要比他本人漂亮的多了。
程染解决三个,徐志年解决三个,剩下一个留给钟已然练手。
到最后,只剩下那个讲故事的老人,手里拿着旱烟袋,一双只剩下黑色瞳仁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
正当程染准备对这个老人下手的时候,她看到了老人身后密密麻麻的蚕丝,没有蛛网那么井然有序,蚕丝杂乱的如同海藻一般陈铺在他的身后,隐匿于背光处,因此只有当程染靠近了之后才看到那些蚕丝已然在形成了茧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