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狗忘记了?滚。”
温念看似不动声色的吃着饭,实际上在光脑面板上又写了一行字,任务目标试图接近我。
替温念将人打发走之后,程染又拿了一个托盘放在温念的手里,她倒是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温念一眼,一句话都不曾说过,看起来处处维护,却又泾渭分明。
吃完饭,程染径直立刻,宁涛思量再三,还是叫上了温念,生怕他这么一个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吃干抹净。
接下来一个星期,程染自始至终都不曾跟温念说过一句话,没有任何的交集,但因着有宁涛罩着,温念过的还算是不错。
时间管理者,更准确的说是时间观察着,在这种没有危险的气泡世界中,温念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按兵不动,任由事情发展,她作为旁观者将一切事情记录下来,以此来还原事情的真相。
因此程染不动,温念便不动。
这天程染去澡堂洗澡,将将脱了上衣,只见莫之余毫不避讳的走了过来。
小......东西还真不小,程染极快的移开了目光,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别处。
想她是当年看色戒都遮遮掩掩的纯情妹子,现在已经能够在众鸡之中面不改色,甚至还能评头论足了。
岁月是把阉刀。
“程染,你脱光了倒不像个娘们了。”莫之余看着程染光着的上半身,浴室白炽灯亮的刺目,热气蒸腾的一切都看不分明。
程染不想跟这个神经病再产生冲突,这玩意儿是个打架不要命的货,她不想把我不痛不痛啦浪费在对方身上,但不回嘴,好像又有点对不起自己狱霸的地位,总觉得是被看低了。
程染眼眸斜了过来,本来是一个带着威胁震慑的神色,偏生被这蒸腾的雾气一熏,竟是多了几分隐约的光波流转,她思量了片刻,决定以毒攻毒,莫之余嘴上不干净调戏她,那她便调戏回去,以表示自己才是狱霸大总攻的地位。
“是吗?我在别的地方更不像娘们儿,莫老大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程染又加了一个十分恶劣的笑。
莫之余的目光凝住,好似是有些动怒了,但看着又不怎么像。
程染打听说莫之余是个直男,而且就算是弯的,也不可能做受,因此这番话定是能把他呛的无法反驳。
莫之余到也真的没有反驳什么,他兀自笑了笑,提着鸡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