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余的眼袋都快掉到下巴了，眼里布满血丝，崩溃和隐忍已经将他折磨的没了人气。

“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了你，程然！我警告你，若你敢对我弟弟动一下，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莫之余心里已经爆了无数个粗口，眼神都快要杀了程染了。

面对莫之余这副样子，程染倒是不紧不慢，甚至还极有腔调的拉了个嗓音的开口：

“哦。”

然后程染笑了笑，这个笑有些用力过猛，显得刻意又虚假了，但她生的好看，暮雪沉光下，半灰半白的光线淡淡的勾勒出轮廓，此番笑意连眉梢都染上了愉悦。

“莫老大，别激动，我之前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

莫老大停下来，脸色照旧难看的很。

程染继续用着欠揍的语气说：

“法治社会啊莫老大，违法犯罪的事我可不干。”

莫老大的心情暂时无法言表，他看着程染，想冲上去对着这张欠揍的脸狠狠揍上去，他忍了忍，忍了又忍，终于是忍住了。

“这几天没洗脸吧，脸跟咸鱼似的。”

莫之余觉得程染脑子绝对不正常，特么的这人是不是有病！

打不一定打的过，想到这里莫之余差点气出内伤，他决定以后离这个神经病远一点，真特么晦气！

就在莫之余气冲冲的准备离开的时候，程染却忽的将他揽了下来。

“莫老大，谈个生意呗。”

莫老大是监狱里最老的一批，他所拥有的关系网绝对非同小可，既然程染已经探明，莫老大来针对她只不过是被人收买了而已，他对那个人谈不上什么忠心二字，既然如此，那么程染也跟莫老大谈笔生意。

想要对程染动手，必定是要进入到监狱里的，莫老大的眼睛多，让他替自己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程染也能够及时察觉。

于是程染付了三倍的价格，顺带着另外一些好处，终于让莫老大点了头。

程染还顺带买了温念的命，当然她在说出温念时，莫老大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她并没有注意到，于是程染不知道的是，莫老大又默默的给程染神经病后面加上了基佬两个字。

就在两个人讨价还价的时候，周则枫跑了过来，说是温念被打了。

“被段警官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