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日后小丫就这样说给钟离明。
程染:我这戏太行了!说不定结束之后还能去当个编剧,就业面又扩大了。
小丫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回到屋子里就把程染教她写过的字仔仔细细的收了起来。
小丫:阿染姐姐说书是个好东西,要珍惜。
不过程染的日常最多的就是吃和睡,上课的时候钟离明总是被芷兰给拦住讨教学识,于是程染觉得自己跟钟离明相处的时间属实是不多,于是就更没有机会去隐约的表达一番自己的爱慕了。
索性她便有些摆烂了,只是上晚课的时候用自认为很有爱意的目光盯钟离明一会,然后低下头。
这番姿态她是跟芷兰学的。
只是程染忽略了,她顶着这么一张喜庆又有些诡异的面具直勾勾的盯着钟离明,半晌又忽的低下头,然后又阴恻恻的望过去,属实是诡异的很,钟离明能忍着不给程染一巴掌把脸拍地上已然算是自己好脾气了。
这日二壮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朵极为漂亮的花,他没有选择给程染,而是给了小丫,小丫喜不自胜马上跟程染分享。
这花好看的有些妖异,似是彼岸花,但偏生花叶是一种极淡的粉色。
小丫寻来陶罐,放在了程染的床头,她想起来程染曾经送自己的粉色丝绦,也是这般颜色。
夜里程染刚刚给钟离明送了一番秋波,很是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淡淡的花香萦绕,舒坦的人眼皮都重了几分,刚刚想要拿下来面具,程染忽的便没有了意识。
半梦半醒之时,程染感觉自己下了床。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在梦游一般,她隐约的知晓自己在动,也知道自己在朝外面走,但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好似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走出了宋二婶家的院子,走在村里漆黑静谧的小道上,唯有几声癞蛤蟆吵人的聒噪两句。
说不上害怕,程染现在虽然没有真气,身体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孩子,但是她保命的底牌还是有的。
更何况她可是绝世大反派,如此牛批轰轰怎么啃就这么嘎了,搞笑呢。
不过程染倒是有些怕黑,中国人嘛,不怕血呼啦的,就怕神神鬼鬼的。
心里默念着社会主义好,不怕封建迷信,念了那么两遍程染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熟人背影。
那个纤细的背影是芷兰,她跟程染一样只穿着裹衣,嫣然一副已经睡着了但是却梦游的状态。
看着对方诡异的姿态,应该是跟自己一样不知道着了什么道。
程染正想着,忽的察觉四周有些安静的过分了。
抬目而望。
只见芷兰正在前面死死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