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啊!
本来各家之间,不打招呼擅自越界就是大忌!
所以被人剁了伸过去的手,也只能打破牙齿往肚子里面咽。
自己认了这个哑巴亏!
可没想到,这王家老二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
直接把尸体给送回来了!
这可就是骑脸输出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
庄小新觉得,自己要是坐在便宜岳父那个位置,被一个小辈这样,说不得是要恼羞成怒的!
可这里又不好动手!
牵一发而动全身!
故而,准岳父喊自己来就是让自己在试炼之地给他出气的!
哎~
肩头又多了一项任务。
我这苦呗的打工人呐!
庄小新想着,自嘲的苦笑了两声。
你说你老人家派人跟我过去做神马。。
又没有窖捡......
啥便宜没捞着白搭进去一个精锐的甲。
还让小爷我平白多出一端事情。
本来要保着小路能够绝对晋级拿到名额,就有点压力。
更别说到时候还有小雨,缦婷的事情。
哦呦,脑袋大!
到底是为啥要派三十六甲过去啊!
庄小新对准岳父当初的动机实在是想不明白。
黄裳那件事情,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宝藏的地方啊?
除了自己意外得到的水道天宝。
难道说,准岳父他嗅到了这个的信息?
那也不对吧?
现在自己都把箕水剑给带过来了。
也没见他问起。
哎呦,脑袋疼!
北方,临淄州。
姜家祖宅。
还是那幢古旧的高台。
依旧是布幔飘飞,竹帘清摆。
一派高门娴雅。
“近日各家可有什么趣事!”
高台之上,温润的男声响起,漫不经心。
竹帘外,一灰衣男子跪伏在地。
听闻相询,恭敬禀告。
“禀家主,前些日子,湘西张家派了三十六甲中的第七甲前去之省处州,尽殁!”
“哦?这倒是奇怪!好端端的,张家越界作甚?”
“听说是与处州的一处岩洞有关系。马来林家也牵扯其中!”
“怎么还有马来林家的事!他李家管不住自己的属下吗?”
温润男声变的板正起来,似有怒气。
不过他好像知道这个问题,帘外之人没有办法回答。
便自说自话揭了过去。
继续之前的话题。
“对于张家越界之事,王家是什么反应?”
“王家将尸体送回了张家,要说法!”
“竟有此事?王家小儿井蛙夏虫,不知天高地厚,做的好蠢事!”
温润男声,比刚刚还要怒上几分。
“去人,敲打一下王家!刚逢大乱却不知安分!简直取死之道!”
“是!”
帘外,拜服行礼,告退。
一时间,高台上又只剩下簌簌风声。
良久之后。
“呵!甘入内域,自锁己身。可惜了当年那一刀,惊神骇鬼啊!”
竹帘后面,温润男声又恢复了语气悠悠,似是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