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桅年被她给亲醒了,一把将她给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衣相互传递着,试探着。
慢慢的林桅年的呼吸变得重了起来,身子滚烫,手也跟着不老实了。
江璐知道他想干嘛,忙抓住他的手出声制止。
“桅年,不行,苏枝跟我说了,前三个月胎儿容易流产,所以这几个月你得委屈一下了。”
林桅年一听不乐意了,“我不相信,就陆九城那个闷骚货,他能忍得下去。”
江璐没想到陆九城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总裁,在林桅年的心里居然是个闷骚货,这个标签贴到陆九城身上,她觉得实在是太好笑了。
没忍住的她,在林桅年的怀里笑得一抽一抽的。
林桅年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就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闷骚货’这三个字放到陆九城身上好好笑。
“改天我问问陆九城,看他在苏枝怀孕的时候是不是天天忍住。”
“你好意思?这种话你也能问出口?”
江璐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她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这有什么,在我们医生眼里,人体上的任何一个器官都没有多大的差异,没有什么是需要禁忌、不能拿出来说的,要是这也不能那也不行的话,那医学岂不是就要止步不前了。”
“可……这个跟你们研究医学不一样,这种事自古以来,上下几千年不都是遮遮掩掩过来的吗?所以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咱别拿出去让人家笑话咱好不好?”
江璐是没有办法把这种事情拿出去跟人家讨论的。
林桅年只好答应了,可是身体上的需求一旦起来了,就很难压下去。
他抱住江璐的胳膊越箍越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江璐都有点儿呼吸困难了。
“桅年,我快要上不来气了,你能松开一点儿吗?”
林桅年闻言将紧箍在江璐身上胳膊稍稍松开了一点儿。
“璐璐,我好难受。”
林桅年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乞求。
江璐有点不忍心,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能够安安稳稳地在她的肚子里长大,她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双手了。
后来,得到舒缓的林桅年,跟累得双手发酸的江璐又搂抱住睡了过去。
他们再次醒来,是被叩咚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江璐一惊,赶紧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她上班时间还差半个小时。
外面的叩门声还在继续,
她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正准备下去时被林桅年给拦住了。
“你去洗漱,我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