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甭管我怎么修炼出来的，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立马毙了你。”

黑衣人冷笑道“好像我说出来，你会留我一命。哼，小子，我不会说的，快杀了我。”

石破天道“你不说，我就不会搜魂吗？”放出一缕神识，飞向他脑海。

黑衣人不知是不是知道反抗也无用，任由他的金丹境神识进入了自己脑海中。

石破天神识在他脑海扫视一圈，发现里面没有灵魂。道“你来找我前，将灵魂放在别的地方了？”

黑衣人摇头道“来中宇前，我有信心宰杀了，干嘛要事先藏匿灵魂，留一条后路？”

顿了顿，道“我和盘古一样，身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你想搜索我记忆是不可能的。”

石破天疑惑道“诸天中，为何你和盘古前辈的脑海中没有灵魂。”

黑衣人道“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诸天中的人，身体结构自然和你等不一样了。”

石破天道“诸天不是包含了所有空间吗，你们怎会不是诸天中的生灵？”

黑衣人斜睨了他一眼，道“你的天赋高于常人众多，为何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若诸天包含了所有空间，那盘古开天前，他在哪里生活，修炼？”

石破天惊讶道“诸天不是唯一，真的还有其他诸天吗？这也不对啊，朦胧师姐和盘古前辈都说诸天只有一个。”

黑衣人道“诸天是有一个，但广袤的虚空中，空间可不止一个，是盘古将他开辟的天地称为诸天而已。”

石破天怔了半晌，感觉以往的认知被颠覆了，暗道，我以前一直以为诸天涵盖了所有空间，不解盘古前辈，红棉师尊等人去了哪里，现在看来他们是去了诸天外。

道“除了盘古的诸天，其他地方生灵脑海中是不是都没有灵魂？”

黑衣人道“不错。只有他开辟出来的天地中，生灵才有。”

石破天道“阁下既然和盘古一样的身体结构，那你不是这个诸天生灵了？”

黑衣人点点头，道“笨蛋，这个还用问吗，当然不是了。我说你小子，还想不想杀我了，若是不想，那我就走了。”

石破天道“只要你愿意回答我问题，我可以饶你一命。”

黑衣人道“小子，少忽悠我了，一百多年来，你好几次差点死在我手中，有这么好，可以不计前嫌，放过我？”

石破天道“我确实很想宰了你，但想比我对诸天外知识的渴望，你的命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所以只要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可以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