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现在很确定，就是她眼前的小孩在说话，而且说的话是直接传到她脑海中。

那些露出怜悯之心的乘客，见大妈被一个小孩欺负了，还被一个小孩吓得不知所措，心里暗笑更加瞧不起大妈，同时上前出口道：“谁家的小孩，有没有人管，怎么可以出手伤人，而且还是伤害大人，不懂得尊老吗？孩子大人呢？出来啊！出……”

那些起哄的乘客，突然没了声音。

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回眸淡淡一眼，让整个车厢安静了下来。

只此一眼，差点让所有乘客心脏跳出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小孩，不会是鬼吧？！

虽然长得好看，但那双眼睛看起来好危险啊。

渗人！

连那位被大妈肘击两下脑袋的大叔，也不敢上前帮大妈说话了。

零见这节车厢安静下来，转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大妈想要对周边乘客呼救，怎奈何少年上前又是一脚，踩碎了大妈另一个脚踝骨。

【快说，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妈疼得只顾着嗷嗷哭，哪里会搭理一个小孩的威胁，她现在快疼死了好吧！

【……你有种，我佩服】

零目光移动到大妈的双手，然后一脚踩了过去……

惨绝人寡的叫声，响彻地铁。

在其他车厢伸直脖子想要看热闹的乘客，在听到这声惨叫后，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脖子。

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听起来那里正发生很不妙的事情。

更加好奇了怎么办？

想看，顺便拍视频。

【嘴真硬】

零凑近大妈的脸，一只捏着大妈的下巴，让她不要动，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缓缓靠近大妈的眼睛。

“别别，我说我说。”

大妈表示她怕了，这个小孩就是疯子，她怕对方真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她宰了。

“是我虚荣心作祟，是我受了别人的蛊惑，是我收了别人的钱，才在这里捧外洋文化，踩自家老祖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