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永安公主……你……我没有、我、我不敢、我……我错了!”高柳吓得支支吾吾,一句话颠三倒四。
“你错了?在你口中,太子死了,对吗?”永安公主拿着剑,往高柳的额头划了一横。
血渗了出来,高柳不敢动,怕动了,永安公主会剜了她的眼睛。
“我……我没有……不是的,这是……这是误会……”高柳巍巍战战地说。
楚柔凝更是吓得捂住嘴巴,半声不敢吭。
“楚相府,敢对当今太子动手,其罪当诛,株连九族都不为过。高柳,你和楚相,当真是大胆啊。”永安公主拿着剑,往她额头又划了一横。
“永安公主,不是的,不是的,太子他,他没死啊,我……我是被我家相爷逼迫的!”高柳还在狡辩。
永安公主的剑拿的不算好,歪歪斜斜往她额头划了一竖:“好了,不管是谁逼你的,今日你敢直呼本宫名讳,敢如此辱骂朝廷命妇,你就该知道下场。本宫这辈子,就连先皇都不曾如此训斥过本宫,你算哪根葱?”
“你还敢妄图动漓儿?本宫告诉你,将军府的人,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若生了要动本宫人的心思,先想想九族人够不够本宫砍,再去想下一步。”永安公主说完,便拿起剑,朝高柳按在地板地手刺去。
“啊!”一股锥心之痛蔓延全身,高柳痛苦地叫了起来。
楚柔凝忙扑上去,哭着喊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哦,还有你。你方才说,想要让漓儿爬过来?你配提漓儿的名字吗?楚柔凝,你该怪你投错了胎,跟了一个心思歹毒的母亲,不然,以你的才华,也不至于沦落至此,还真有点可惜。”永安公主说完,便抽出另一个黑衣人的剑,朝楚柔凝的脸上划去。
“啊……我的脸!”楚柔凝哀嚎道。
永安公主扔了剑,说道:“今日,本宫的儿媳在场,本宫不好大开杀戒,免得给孩子们留下心理阴影。”
朱秀兰拉住陆静如的手,心想,这不想留,也留了一大段阴影了,实在是没有想到,永安公主下手这么狠厉。
不愧是永安公主,不愧是年幼时跟着定远将军大杀四方的永安公主!
当然,是定远将军大杀四方,这永安公主只是坐在马背鼓掌罢了。
但,她的胆识,不是常人能比的。
这也是为什么永安公主是京城第一尊贵的女子,先皇宠着,当今圣上宠着,还有个平定北疆的战神丈夫,谁人敢惹?
偏偏高柳惹了,下场定是非死即残,当然,株连九族那也是肯定的了。
黑衣人将高柳和楚柔凝拉了下去,她们的哀求声渐渐远去,殿内的气氛,虽没有刚才那么严肃,却也放松不下来了。
永安公主擦了擦手,走回豪华的座位上,悠然坐下。
“诸位见笑了,就坐吧。”她淡然地拂手一笑。
众人听话地纷纷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白漓漓也坐到了永安公主的身边,她歪头看向永安公主,说道:“母亲方才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