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是在威胁我?”
魏云洲看着白瞳褪去了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换了一副面孔,春风得意的样子实在是……
可是为什么?他好像一点都不怕得罪自己。
“嗨,我哪敢啊,你魏总想要弄死我还不是轻而易举,只是现在但凡我出现什么问题。
魏薇躺在医院,只怕到时候影响你继承人做生意,就不好。我是个闲人,自然是不怕什么。”
白瞳抬起双手做投降状,笑嘻嘻地说着。
“去你个死人脑袋,装什么大尾巴狼。
大姐从嫁到你家就操持你家生意,不然你哪有时间去鬼混。
你以为你这叫春风得意,你这纯粹小人得志。我打死你个龟孙!
还出轨,你才是公共火车,骂谁呢,自己屁股擦不干净还来个先发制人。
我告诉你,你站在华国,就要遵守华国的法律。
狗东西!等着净身出户吧你。叭叭叭叭的,我呸!
就你有律师,就你有律师。我江故今天还就撒泼了。
怎么着?你能拿我怎么着?你敢动我一根头发。
明天头版头条就是你。
秦桧还有两三个好朋友,你那些臭鱼烂蟹,莫!挨!老!子!
给!老!子!滚!”
江故抄起大姐的包包,连打带踹,抡着包包发起了攻击。
江逸和魏云洲看着江故撒泼的样子,两个人同时下意识后退一步。
魏云洲下意识转头看向一边站着的江逸,两人的视线碰撞到一起,似乎同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之前江故乖巧的不像话,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但是看现在的样子几乎可以实锤了。
没有不对劲,这就是那个嚣张的大小姐,江故本故。
“你!你!你给我等着江故,我看你们还能笑几天,咱们走着瞧!”
白瞳见到丝毫讨不到好处,不是说这个人正常了,怎么说疯就疯?
“好了好了,不气不气。我来处理。”
江故看着白瞳上了电梯不解气,还想要跟上去给他两脚,被魏云洲一把捞进了怀里。
“什么狗东西!咬两口都不解恨!”
魏云洲看着江故一边说,一边握着奶白色的小拳头气呼呼地在空中挥舞,自己抱着她的腰,这小家伙还在四肢并用地对着空气抒发愤怒。
“好了好了,祖宗,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
江逸看着魏云洲抱着小家伙,小家伙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看来真的是生气了,赶忙上去摸了摸江故的脑袋说道。
“为啥不能,咬掉一块毛也得撕了他!谁让骂我哥了,谁让他威胁云洲了,谁让他欺负大姐了?!今天这个梁子就结下了!这个白渣男!”
江故握着拳头气呼呼地微微低着头盯着电梯的方向。
魏云洲看着江故的样子嘴角却轻轻勾起,本来自己是挺生气的,但是江故此时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你笑啥?”
江故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到魏云洲极力掩藏脸上的笑意不爽地问道。
“我没笑。”
魏云洲心虚地舔了舔唇冷声说道。
“明明就笑了,我都看到了,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在嘲笑我。”
江故伸出两个手指在自己和魏云洲的眼睛方向比划了一下,气哼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