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穿衣镜里面的自己全身血污。
自己刚刚在外面被人追摔倒了,竟然被人踩了好几脚、
自己那个该死的继父为什么阴魂不散
父亲不是已经给了他钱了吗?
“不,不对。”
江锦有些惊慌地看着门口,快速地爬到了穿衣镜前,看着自己头发凌乱,眼白赤红的模样突然大笑起来。
谁在报复自己?是谁在有意的把这些事情往外翻?
江故不是哑巴了吗。怎么突然就能说话了呢?
她难道是装的?
明明今天自己去的时候是看她笑话的,怎么到头来自己却成了那个笑话?
“江,故”
江锦咬着后槽牙,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气的全身发抖,脸上似乎抽搐了一般,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她沾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抹在了自己的唇上,殷红的样子有些诡异,
“你说你死了,你的东西,是不是就都是我的了。果然我妈说的对,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她自言自语之后,发疯一般推倒了面前的镜子。
随着哗啦一声,镜子摔得四分五裂。
江锦趴在镜子的碎片上,从嗓子里挤出来的笑声环绕在整个房子里。
而此时,江故刚刚走到魏云洲办公室门口,魏云洲还在开会,她头上的头绳却没来由的断了。
“嗯?”
江故的头发散开,她看着突然断了的头绳愣了神。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母亲曾经给自己的一个红绳,今天早上心血来潮,想着出来见夏文柔,避避邪。
结果……
“怎么了?”
魏云洲听说江故来了,看着快要到饭点了,暂停了会议。
他走进办公室就看到江故拿着一个断了的头绳发呆。头发好像还是刚刚散开的模样。
“没,刚进来坐在这头绳就断了,感觉兆头不是很好。”
江故舔舔唇,嘟着嘴巴有点委屈地说。
“童言无忌,大风刮去。”
魏云洲看着江故可爱的模样,用手顺了顺她的发丝,把她手里的头绳扔进了垃圾桶里。
“额,妈妈给的耶。”
江故鼓鼓腮,靠在魏云洲肩膀上哼唧。
“没事,回头让阿姨再给你一个。”
魏云洲认真地给江故理了理头发重新扎了起来。
“咦?”
江故看着魏云洲熟练地从手腕上取下一个头绳给自己把头发扎好。
他什么时候拿了自己的头绳放在手腕上。
“小陆说这样代表我有女朋友了。”
魏云洲看着江故疑惑的眼神,想了一下解释道。
“小陆说的对。”
江故开心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