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问道:“君子施必适其量,用必思其器。新来的弟子,你是如何来我凌虚宗的?”
景鸢微微一愣,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愣神的功夫,陈行健回道:“灵船。”
“灵船而至,那就往前移一列,坐倒数第二排。”老者漫不经心的又问道:“主来?还是客随?”
听到这些话,陈行健感觉不对劲。他回答道:“自然是主来。”
老者问:“十丈小船,还是百丈大船?”
陈行健负手而立自信回答:“万丈破天大云船。”
陈行健想起那天自己在大黎那万丈大云船的时候,说是移动的宫殿都是小瞧了,那简直就是加长加粗加强版的航空母舰。
“哦!那就再往前移五列。”老者微微吃惊。
景鸢听后很是欣喜,往前走了十几丈,来到了中间靠前的部分
听到这个问答,老者认真对待了起来。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能买得起的万丈破天大云船,绝对是大财阀中的大财阀。
认真对待起来的老者,又故作深沉的问:“君子行必思其道 饮必思其源。平常吃的膳食是上等灵食?还是偶尔牙祭。”
陈行健“膳食那什么?”
景鸢说:“就是你昨晚上吃一半丢一半紫云金纹瓜之类的?”
“那东西不是小零食吗?这需要被特意问出来吗?”陈行健对着景鸢微微吃惊道。
什么?上等的紫云金纹瓜竟然是吃一半丢一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往前再移三列。”
这位定是高门大户之女,一定要好好招待
老者心中微微一惊,盘算着。
“行礼几箱?”
“没有细数,小小一纳戒。”
“往前移动三列。”
这小小一枚纳戒,也不是凡物,有这储物空间的功能。只有王级阵道大宗师和王级器道大宗师联手才能制造的东西。虽然没有多么珍贵,可价格终是让人望而止步,要足足百万灵晶才能购买一枚,大黎也只有百枚左右。
“书童护卫侍女?”
陈行健拍了拍胸脯道:“独我一护卫。”
“敢问这位道友,何境?”
陈行健自然不能说自己王级阵道大宗师,但他连武宗境界也不想说。只是随口一道:“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那就坐原地吧。”
听到这个回答,老者看了看陈行健,顿时就没有了之前回答的那些惊讶。
陈行健有点不高兴了,这么看不起自己吗?
这个时候的景鸢和陈行健已经走到了正数第三列,这里视野相当的好,已经可以看清楚老者嘴脸。
老者又又问:“可是睡独门小院?”
“雪岭独一大洞府。”
什么?竟然是雪岭洞府,那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这少女究竟是谁?
老者很是震惊。
“敢问这位新来的弟子姓甚名谁?家中何人”
陈行健站在景鸢后面,说:“大黎景氏,嫡脉王女。”
“哎呀呀……这位新来的弟子,请做第一排来,就坐在长老我的附近。”听到这个回答,老者嘴巴微微一张,心里盘算着什么。
想起来了,之前掌教就说过,会安排一个王女在这边学习,原来是她。
这靠着老者的身边有三位,可见他们的家世也不一般。
老者指着其中一个少年说:“你,往后退一位,给新来的师妹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