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慢啊?”在家丁慢慢悠悠的时候,男子不耐烦的走了过来,催促着。
可当他看见景鸢那,绝色不失清纯,可爱藏有刁蛮,圣洁无垢的容颜后。
他也愣了,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好看的女子。
过了小一会,男子才反应过来:“阿福,这位小姐是?”
“我是进京赶考的女学生,想来借宿一晚。”景鸢再次笑了笑道。
“公子,进京赶考的有女学生吗?”家丁不解了。
这一笑,直接把家丁和男子又给迷的神魂颠倒。
男子一把给了他的家丁一巴掌,立刻训斥道:“不管有没有,这大晚上你想让小姐去哪里?外面黑夜无光的不安全。”
又转过头来,对着景鸢真诚的说道:“小姐,外面真的不安全,请一定要住下来,让我好好的招待一番。”
“那会不会打扰到府上?”景鸢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
男子这一见,就如中了迷魂药一样,无法自拔。
“不会不会,快进来。”男子热情的招呼景鸢进入这大户院中。
这些人有没有脑子,大晚上的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还用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借宿,就不值得怀疑吗?
陈行健无语了,趴在屋顶上,他现在居然有了几丝瞌睡的意思,打了一个哈欠:“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来?”
片刻过后,男子和家丁迎着景鸢走进了陈行健下面的这间厢房里。
“我夜观天象,发觉今晚金星忽然闪烁,又想起来早晨喜湫儿在枝头喳喳叫着,这才明白有贵客登门拜访,于是就准备了这一桌酒宴,请小姐不要嫌弃。”男子为景鸢腾开一个座来,殷勤般的说道。
景鸢一点也不客气,她也没有理由要和一个她眼中的人渣客气。
景鸢坐下直接扯下另一个鹅腿,见还有人看着,她尴尬的笑了笑:“让公子见笑了。”
“小姐真性情。”景鸢的容貌可以让男子不在乎很多人,其中就包括这个。
这厢房内,中间有一棵支撑用的大柱子。景鸢指着这里有些不满道:“公子,这个大柱子我不喜欢,能不能把它挪开。”
“这大柱子怎么能挪开,小姐真会说笑。”
景鸢不言,起身从酒席的座位上站起,然后在男子的目光中走到大柱子旁。
男子不解:“小姐,这是做甚?”
而后,在男子惊讶的目光中,景鸢扎起马步,抱起大柱子。
这跟柱子下接地基,上承房梁,自是坚固无比。
可下一秒,男子惊讶的怀疑起了人生。
只见,景鸢抱起大柱子,猛地一用力,竟然给连接地基处的地方给掰断了,然后接着上面又是用力一抖,上面承受房梁处的地方也给抖断了。
最后,景鸢又缓缓的、轻轻的、淑女般的把大柱子横放在了地上。
“公子,你看这样可好。”景鸢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人畜无害。
“妖……妖精?”看向男子,见那都已经蜷缩进了桌底下,瑟瑟发抖着。
虽然景鸢容貌绝好,但一个普通人看见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子轻飘飘的将几百斤重的大木柱轻而易举的掰断,怎么可能不害怕。
景鸢左脚踩在大柱子上,两手叉腰,一副屌炸天的样子:“不装了,摊牌了,老娘是来弄死你的。”
没有这一根承重柱,这整个房子都有些摇摇欲坠。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