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堂里。
古色古香的屋内,陈行健躺在摇椅上养精蓄锐。
“干爷爷,孙儿又来给你请安了。”日复一日,李惊涛又来给陈行健行礼问安。
这扯淡的经历直接让他的脸上布满麻木不仁,此时此刻早已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一脸的死气沉沉,好像已经看透了生死。
“嗯!”陈行健没有睁眼,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李惊涛掏出一张棕色羊皮纸的信封来:“干爷爷,我爹见您老乐得悠闲,所以差人送来了一封拍卖会的邀请函,好给您老解解乏。”
陈行健眼睛仍然没有睁开一下,随手把信封接了过来,并悠然自得的喃喃:“嗯!懂事。”
接过一看,大致内容已经了然于心。
去一去也没有什么坏处,全当出去透口气。
而后,陈行健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道:“不错,我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那我这就去安排事宜,即刻起身。”
“好…好,你都安排了吧。”
说实话,陈行健对于这个贤孙还是很满意的,办起事来有两把刷子。
陈行健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走出屋门后,侧脸一瞧,见景鸢这时走了过来,便招呼着:“走,我们出去溜达溜达。”
看见陈行健,她毫不客气的鄙夷:“终于舍得出门了,你赖死在那个摇椅上算了。”
“你懂个屁去。”陈行健有些心虚,不知该如何反驳,直接头都不扭的走向宅子的门口。
就这么一小会的工夫,李惊涛已经备好了一辆马车。
而这马车也绝不是什么寻常的马车,是宛如大象,头生独角,全身蓝鳞,喜食血肉的蛟马,而且还是足足八匹,马嘶长吼,颇为气派。
说是拉着的车厢,实际上拉着的却是一栋长了车轱轮的房子。
见此,陈行健那是相当的满足。
而后,李惊涛命令仆人搬来一个台阶,恭敬的请示道:“干爷爷,干奶奶,车准备好了,请上车。”
一听这个称呼,景鸢又生气了,摇着陈行健的衣领,不满的说:“哎呦,姓陈的你管管,她又叫我干奶奶,气死我了。”
“无所谓的,就只是一个称呼。”陈行健全然没有在意,满不在乎的说。
说完,不管景鸢在原地跺脚,直接把她抱上了马车。
不多时,这庞大的马车就开始在这城中大道上疾驰了起来。
虽不说风驰电掣,但也是虎虎生威,气势如虹。
“竟然是八匹蛟马拉动的精木紫檀厢,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这还不好猜吗?住在内城中寸土寸灵晶的中南城,不是李双海的,就是沈青山,实在不然就只能是内城首富余丰。”
“哎,我何时也能用上这个东西?”
“近乎上亿灵晶的价格,这东西生来有的就有,生来没有的就没有。”
路边两侧是热闹非凡居所,不少来来往往的行人对着感叹道。
半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