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清应道:“只是不认识他,所以想问问,他与赵宁溪的庶妹是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谢珺清已经把贺鸿图划为了反感对象。
“据我所知,并无,倒是赵宁溪和文国公世子互有好感。”
谢珺清一听这话就想通了,这庶女还真是心野,设计嫡姐的心上人,要是被赵宁溪知道了不知多恶心。
“嫂嫂,我们不说这些了,不管怎么样嫂嫂永远都是我的嫂嫂,是定北王府的主人。”
程骄尤记得当初程敛从谢府提亲回来后说的话。
她去问程敛:“哥哥,谢家姑娘是你真心想娶的吗?不是娘的要求?”
程敛说:“嗯,与娘无关,是我的要求。”
她又问:“那哥哥是因为心悦谢家姑娘吗?”
程敛:“不知道,一瞬间的决定,深思熟虑后的缘由很多,也许是因为她坦诚,也许是因为我需要成婚,也许是因为她姿容入我眼,巧思入我心。不管是何缘由,她是你的嫂嫂,这一点不会变。”
这一段话程敛说得极为认真,像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从那之后她就认了谢珺清这个嫂嫂,既然是她的嫂嫂,那不管阻止贺鸿图的缘由是什么,她都是站在嫂嫂这边的,哥哥和定北王府也都是站在嫂嫂这边的。
谢珺清也不想多谈,她应道:“好,多谢骄骄。”
多谢程骄不问缘由,义无反顾地向着她,她又何其有幸能被定北王府护着。
“嫂嫂不用客气。”
程骄说完弯起一个笑,略有些神秘道:“嫂嫂,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谢珺清不知道国公府还有哪是她和程骄能去的,看完戏不就散场回去了。
“嫂嫂到了就知道了,肯定是嫂嫂心之所想。”
谢珺清:???我想什么了?
“好吧,那便同你再逛逛。”
她有些无奈但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跟着程骄往前走,拐弯绕道后到了一处院墙附近。
谢珺清一眼就看见了摆在院墙前的小盆俪兰,不知是谁这么有雅兴,竟在偏僻的院墙边摆上花,白色的花朵连成一小片,好似一条小花廊。
“骄骄,你是怎么知道国公府这儿有俪兰的?开得这般好,一看便是精心侍弄过的。”
“嫂嫂见谅,这是别人的秘密,我还不能说,就当是我们不小心发现的好不好?”
这是上一回程骄来文国公府时文国公的嫡次子贺寄年告诉她的,这些都是他自个养的花,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养花种草,但别人并不理解,只觉得他是没有上进心。
程骄也觉得是贺寄年那小子闲得慌,以前就总嚷嚷着要跟她一起去干架,还十分维护程敛,明明跟他没有关系,却还要多管闲事,当然也因此她和贺寄年的关系还可以,算得上是朋友。
有这么点情谊在程骄也不想谢珺清误解贺寄年,但贺寄年又不是自家哥哥,她可不想替他解释,就索性没同谢珺清说。
谢珺清也不是非要知道,她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无妨,我听骄骄的,这是我们不小心发现的。”
“嫂嫂真好,倒让我羡慕哥哥了,都说爱屋及乌,我就是沾了哥哥的光吧。”
程骄说了句玩笑话,谢珺清弯了弯眼角。
何为爱屋及乌。
只因程敛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