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那一天的午餐才是正儿八经的正席,可即便如此,当天的晚餐还得再吃一顿。
顺便让管总务的大叔把红包,香烟,和米油等东西分发下去。
至此,女方这边的席面才算是完完整整地结束。
所以在浙江,好多人家即便是有那个经济实力在酒店办宴席,也不愿意去,菜色不咋滴,价格又高,还就一顿饭,冷冷清清的。
可结婚就是要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呀,所以只要有地方能摆的下席面,好多长辈都不爱在酒店给自家孩子办婚宴。
“那菜什么的要弄好点,酒席的钱我爸妈会出的,你就可着点,用不着给他们省这钱。”
“不用,我妈说了,我户口又不迁出去,酒席的钱我们各出各的就行。”
骆成言也没再和王安安推搡这钱谁出,两个人都能赚,怎么的都是能赚回来的。
不过婚庆倒是全权交给骆成言负责了,没有找本地的婚庆公司,而是找了杭州的比较有经验的婚庆公司。
在安吉的城堡酒店布置草坪婚礼,司仪也是婚庆公司直接对接安排的。
“对了,我妈给的那个彩礼钱你记得把它们都转存到你自己卡里。不然卡你拿着,名头还是我妈的,那要是登记完再拿出来可就是婚后财产了,你得赏我一半。”
骆成言开着玩笑的话好似非常期待王安安能分他一半。
“嗯呢,还好你说了,要不然不是便宜你这老小子了。”
王安安咯咯咯地笑着。
……
在北京举行了隆重的订婚宴!王安安突然对婚礼那天充满了恐惧。
就这,订婚宴还只是邀请了骆成言家的那些亲戚,朋友什么的甚至都还没叫呢!
王安安这边也就去了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大伯大妈,干爸干妈,舅舅大阿姨,挤一挤正好凑了个一桌。
订婚宴结束后,王安安两个手掌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脸蛋。
“我的脸已经僵硬了,笑僵了。”
“我也是。”
说着骆成言把王安安的双手拿了下来,把自己的两个大手掌覆了上去,轻轻地帮王安安揉着脸蛋上的笑肌。
“我的腿也累的不行,平时没有穿高跟鞋的习惯,现在才穿六公分的鞋就受不了了。真是敬佩那些能八公分鞋子穿一天的狠人!”
“我帮你揉一揉。”
说着骆成言正要上手把王安安的鞋脱掉。
“不了不了…”谁知道这么搞一天自个儿的jiojio臭不臭哇,就算不臭好了,可现在自己爸妈和骆妈妈骆爸爸都还没走呢!怎么能当着长辈面这样嘛,自己还要脸…
骆成言见王安安着实不肯让自己上手,也不再坚持,而是让酒店的服务人员拿了一双一次性拖鞋过来放在王安安脚边。
“那就换个拖鞋,舒服点也好。”
王安安这才不再坚持,换上拖鞋。
“呼……我的脚解放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