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人精王安安哼哧哼哧地回到了海市,而自己的鹅闺女则是被爸妈给留下了。
原先在无聊的时候还能有个伴,陪着自己一块儿无聊。
现在就不成了,回去了就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
快要结婚了的孤寡老人——王安安。
说出去怕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王安安自己在家没什么事干,就开始疯狂找事情。
看展,逛游乐场,看音乐剧,听演唱会。
什么地方热闹就往哪儿凑。
甚至还无聊到开好几个小时的车跑温州去找自家妹子爬雁荡山。
时间在王安安的疯狂消磨中,终于快到婚期了。
离结婚的日子还有两个礼拜,骆成言也紧赶慢赶地完成了任务,从实验室里出关了。
六月初,婚礼在安吉,六月中,婚礼在北京。
骆成言的西装这时候定制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只能去一些比较好一点儿的店里直接买合身的成品西服。
还好骆成言的身材不错,这模特架子似的身子,穿什么都好看。
王安安在骆成言把两套西服搬回来后,还时不时地让他穿给自己看。
不为别的,就为那手拿把掐的腰身!
贴身的剪裁,紧致的线条。
摸起来真特么带劲!
“安安,你变了不少……”
“嗯?哪儿变了?”
骆成言一言难尽,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给王安安留什么面子。
“越来越好色了……”
王安安:……
说的很有道理,下次别说了。
“我只是把更真实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怎么,不喜欢么?”
“挺好的,下次继续保持!”
骆成言掐着王安安的腰,用力搂向自己,低头,双唇紧紧地覆盖住王安安正在狡辩的嘴。
夜色越来越深,情意越来越浓。
第二天早上,王安安根本就没得起床。
直到肚子饿的受不住了,两人这才从床上起来觅食。
王安安一边吸着骆成言煮的面条,一边问道。
“骆小白,到时候你爸妈要过来的话大概是什么时候啊?”
“嗯,可能提前一周会过来,带他们在附近转一转,然后就婚礼的流程再和你父母沟通一下。”
“好的,那你记得提前和我说,我让家里空一个房间出来。”
“一个房间可能不够……”
骆成言想了想提醒了王安安一句。
“为啥?还有别人么?”
“当然,我的那些舅舅伯伯之类的亲戚可能会有两桌的。
你是不是忘了这事儿,我和你爸妈说起过的,当时咱们定桌数的时候还给留了两桌。”
骆成言这么一说,王安安才回忆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主要是骆成言那边比较亲的几个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