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玩意儿是铁木真?”
嬴政看着躺在自己前面,脸上画着王八,衣服上满是鞋印,昏迷不醒的铁木真有些懵。
“这就是铁木真!活的!”孔星忍不住在‘活着’两个字上加重了些音量。
“政哥你的要求我可都满足了!虽然现在是昏迷不醒,但邓青说了,过一会就能醒!”
“而且你也没说不要昏迷的吧?”
邓青在旁作证:“没错,一会就醒了!”
嬴政:……
沉默片刻,微微转头看向那头被包扎成了“兔子”的李二,头顶那两个‘兔耳朵’极为显眼。
“你这又是……哦,被帝辛揍的是吧?该!”
李二哼哼唧唧的没有说什么。
不久,铁木真就幽幽转醒,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自己身上各处的刺痛,这种痛就好像是有人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踹了自己好几脚!
那些跟在自己身边的蒙兵也不见了,周围的环境也极为陌生,铁木真顿时警惕了起来!
但当看到嬴政、李二、朱元璋几人后,又不由得轻蔑了许多,像是看羔羊一般:“汉家人?”
“就凭你们,也想来杀本可汗?”
李二顿时怒了:“你那是什么眼神?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你个阶下囚!”
“阶下囚?”
铁木真瞟向李二的目光冰凉而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似乎要将李二的身体片片肢解开来,就像,他肢解草原上的那些羔羊一般。
“呵……不得不承认你们能把本可汗带来此处,还是有点本事的,但也仅限于此了,本可汗杀你们,如屠狗!”
嬴政剑眉蹙起,多少年了,都没有人再敢站在朕的面前,这样跟朕讲话!虎眸微眯,直视铁木真!
凌厉的目光如同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透过铁木真的双目直刺其心。
铁木真顿时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海面上的一叶孤舟,孤立无援,而入目所在,皆是席卷的滔天巨浪!似只在须臾之间,就会舟毁人亡!
铁木真内心猛颤,这是一股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杀机!
自己多年征战四方且无惧,可面对这人的眼神,自己就好似那即将被宰的羔羊,无论如何挣扎,等待自己的皆是生命的终结!
“瞅瞅把这孩子吓的,脸都白了。”朱元璋打趣着,李二颇为认同的点着头。
嬴政缓缓收回目光,满是不屑,连朕一个眼神都受不住,还想杀朕?可笑至极!
微微侧头,正想看看孔星干什么去了,就见到孔星正和邓青勾肩搭背蹲在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在捣弄着什么。
“你刚刚说你杀孤,如屠狗?”
帝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铁木真的肩膀上。
“来练练?”
……
“啧啧,四肢的骨头都被打折了啊,真惨,不过你放心,我是学医的,肯定能治好你!”
“外商侯说你是什么成吉思汗,想来应该不差钱,应该也不会赖着医药费不给吧?”
“要不这么整吧,我先给你治一半,等你啥时候付清全部医药费,我再给你治另一半,如何?”
听着邓青的提议,铁木真整个人都有些懵。
“你真是中原人?真是学医的?”
邓青:“当然!”
“好,那本可汗问你,你刚刚不是说只有四肢骨头被打折了吗?你这是在做什么?四肢的伤,你往本汗身上扎针做什么?”
话音未落,铁木真就感觉耳下一指的位置似是被针扎了一样,正要继续诉控,却发现自己竟然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没什么,好不容易遇到个听话的‘实验体’,练练手罢了。”邓青说着,毫不避违的将鞋子脱下,扯掉袜子,放到了铁木真鼻子前:“来,你闻闻,是不是真的啥味也闻不到了?”
铁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