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吴斜的信任，叶晓四人的手从武器的触发装置上轻微的偏离了一点，以免出现擦枪走火的现象，但每个人的眼睛却依旧紧盯着这些行为怪异的蛇，并努力在不惹蛇发起攻击的前提下，将吴斜护在了中间。

吴斜的制止并不是无理由的，他刚刚一直不说话也并不是什么被控制了，而是在努力感受听取环绕在他身边的情绪和声音，对于前面的路，这些野鸡脖子表达出来的情绪十分统一。

对于前面的路，这些蛇表现出来的只有敬畏和恐惧，就像是面对上位者一样的感觉，而原本吴斜幻听到的嘈杂声音，此时也变得统一了起来。

‘往前走，向前去，王在那里等待朝拜；往前走，向前去，王在那里等着你们；往前走，向前去……’

一声声的催促从四面八方灌进吴斜脑子里，这些野鸡脖子紧紧盯着他们，不断甩动尾巴催促着这些人类继续走下去，它们最远也只能到达这里了，剩下的路只能这些人类自己走，它们再往前走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是傻子吗？怎么直愣愣的站在这里？知不知道我们小蛇多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看在都是兽的份上才给你带路的，怎么到这里就停下来了？’

在一片统一的声音中，突然出现的例外就格外显耳了，吴斜一下子就抓住了这句十分特殊的话，不过什么叫控制自己？什么叫都是兽？一瞬间吴斜多年来建立的唯物主义思想之墙彻底塌陷了。

难道自己还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