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被单被玫瑰花瓣碾出的汁液沾染,怡人的香气挥散,浸润在浓烈的情·欲味道之中。
旖旎风情持续到后半夜,洛唯栀精疲力竭,软倒在枕上,膝盖足危红,潮·热的汗沾了满脸,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薄削的脊背,露出的肌肤上点点红·痕瞩目,短裙虚虚卡在腰间,整个人像被疾风暴雨摧残一般。
江弋拨开她潮湿的发尾,欺身上前亲她,没过多久又伸向一旁的小盒,洛唯栀怕了他恐怖的体力和耐力,咬着被角泪眼婆娑地哭诉,最后连要向舒培言和江祈告状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江弋看她眼角斑驳的泪痕,知道她今天承受不住,自己对着她粗粗·解决一次后,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洛唯栀泡在温热的水里很快就睡去。
江弋有条不紊地帮她洗澡擦身,吹干头发,再将熟睡的人抱回主卧。
她累到极点,全程都由着江弋,完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将人放进床间,江弋垂眸凝视着洛唯栀被热气烘得红扑扑的脸,心里的满足和爱怜几乎满溢,他倾身在洛唯栀额头印上一个轻柔的吻。
“好梦,宝宝。”
做完这些,江弋才去冲了澡。
次卧的布景仍然完好,小灯闪烁,玫瑰馨香,只有被子凌乱地堆叠,江弋举起手机,用相机将这一幕永远定格。
翌日。
随着意识的苏醒,四肢百骸的酸痛也无处隐藏。洛唯栀动了动,颤颤悠悠睁开眼。
房间暗着,分不清是几点,另一侧的位置空着,江弋不在。
她揉揉眼睛,伸手开了灯,坐起身。
清醒几分,身上的异样提醒她昨夜的发生的一切,一些片段不受控制地往她脑子里钻,洛唯栀心跳快了几拍,耳尖蔓上绯色。
她把头埋进被间,努力压下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整理好情绪,洛唯栀正要下床,江弋端着水杯走进来。
“醒了?”
洛唯栀闻声抬头,看向门口。
江弋衣着整齐,稍长的发丝垂落在眉下,将他身上的凌厉冲淡,因而素黑的冲锋衣被他穿得疏懒。
只是他看过来的眼神中滚烫,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占有,来势汹涌,洛唯栀刚平缓的心跳又开始攀升。
“几点了?”
她刚发声,就被自己沙哑的声线惊住,双眼微微睁大,似是不敢置信。
“十二点多。”
洛唯栀算了算时间,莫名松了口气:“好吧,睡够了八个小时。”
江弋黑眸掠过笑意,勾了勾唇,走过去将水杯递在她唇边。
洛唯栀原本也觉得口渴,就着他手喝了大半杯水。
江弋把剩下的水喝干,将水杯放到一边,在床边坐下。
“还好吗?”
他将洛唯栀放在身侧的手握进掌心,男人的手干燥热烫,握紧她的时候她用尽全力都逃脱不了。
洛唯栀想到被他掌控的时刻,心跳变得激烈,抱怨的话说出口也像娇嗔:“我嗓子都这样了,你说呢?”
江弋被她瞪了一眼,只是爱娇的模样落在他眼里,毫无威慑力不说,反而让他有想要大早上不做人的冲动。
他不动声色压下心里的欲·念,凑上前亲她的唇,“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洛唯栀哼哼唧唧。
她一动,被子滑落,睡裙遮挡不完的痕迹暴露出来,江弋目光扫过,瞬间顿住。
一夜过去,红痕变成浅紫色,斑驳一片。
洛唯栀顺着江弋的视线看下去,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江弋,你是禽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