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应该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场景吧，比如，就像是穿越了一样。”零低沉的嗓音娓娓道来过去洛笙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洛笙明白了，这一切零都知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洛笙面色严肃，目光死死盯着零。

“我无所不知。”零回答。

“我第一次陷入幻觉是从日本回来之后，是你的手下干的？”洛笙想到了上杉伊织。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零淡淡地笑了笑，“咱俩从某方面来说，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洛笙没有完全相信。

“也许只是那次任务你的精神太紧绷了而已。”零说，“不过这种事情你应该是不会相信的。”

洛笙有一种窒息一般的感觉。

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院长，零，这些人仿佛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冥冥之中操控着自己的命运。

“你有解决这种幻觉的办法？”洛笙试探性地问道。

“你相信学院吗？”零说，“又或者，你相信鲸神么？”

洛笙选择沉默。

“如果不相信的话，就选择我吧，虽然不能完全解决，但可以让你免受其中的危害。”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零抛给洛笙一个东西。

洛笙堪堪接住，借着台灯光，洛笙看清楚了那个东西终究是什么，随即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这件东西的作用有很多，戴上它会抑制住你的幻觉，相信我，以后幻觉会越来越频繁，然后你会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别人。”

洛笙没有回答，他仍旧沉浸在这张面具带给他的震撼之中。

“当然，你也可以利用这张面具干坏事，也可以利用它强迫我们组织的女性成员做一些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零的语气有一丝玩味。

哪怕有白骨面具挡着，洛笙也能猜到面具之下的笑容。

“对我这么好？”洛笙疑惑地问道。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去使用那件东西。

“够意思吧？”零调侃道，“不过，这件东西不要在别人面前使用过多，会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