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梅伏在陈非凡身上,将头埋他肩膀上,以为这家伙肯定有想法,索性也不挣扎,吸着这男人身上的气味,任由其宰割。
“你真想献身呀……我们先来讲讲如何解决马交文。”
陈非凡被这女人压着,感觉压迫很足,也导致他有些想入非非,若再这样下去,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拍拍她肩膀道。
司徒玉梅被拍肩膀这才意识到,腰上并无束缚了,急忙想站起来,谁知激素分泌后,浑身发软,再一次跌落在陈非凡身上。
这下真的尴尬了。
陈非凡感觉整张脸被压得结结实实,一团软绵绵的感觉随之而来,不由自主的拱了拱。
司徒玉梅也意识到压着对方脑袋了,右手赶紧扶着沙发一个翻身,坐在一侧,面色羞红的看着陈非凡。
“嘿嘿嘿,感觉一团压在脸上……要想弄倒马交文,清除他身边的帮手,让他自觉退出,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陈非凡右手一抹脸庞,一脸坏笑的看着一旁的司徒玉梅,见这女人脸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脸娇羞的样子,见到他看她还用双手捂住脸,这真是让他大感意外。
人都说男人至死都喜欢十八岁的姑娘,女人至死也有十八岁少女的心态和动作,这话真不假。
“他身边有好几个能打之人,在澳门占据很长时间,算是半个本土势力,他整体势力大概有五六百人。”
司徒玉梅行走江湖二十多年,刚才心里害羞,情不自禁掩面,见到陈非凡转行移话题后,不一会就恢复正常面色,担忧道。
作为道上势力,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谁也不会真正将身家人马拿出去跟人家拼命,拼光了最后是其它势力得逞。
一直以来,大家都是斗嘴皮子,小打小闹,以示存在感,真的到了拼家底的时候,整个社团都会认真考虑的。
除非生存真的出现巨大危机了,才能动用全部家底。
陈非凡微笑道:“本人自有妙计,你就准备跟我好好合作,你想在澳门开几个赌厅?”
司徒玉梅双眼怔怔的看着站立起来陈非凡身上,感觉不可思议,这世间还有如此重器,那是真的吗?
由于她久久未回答,陈非凡见她双眼发直,轻轻挥手拂了拂她眼前,道:“看什么?”
“没……这是真的吗?”
司徒玉梅被言语惊醒,面色羞红情不自禁道。
“什么不是真的?”
陈非凡顺着她目光,这才意识到刚才场景,让他出现了变化,老脸一红,非常自信道。
司徒玉梅这下更加想找地缝钻下去了,这下真的尴尬了,假装站起身,双眼看着窗外,道:“只要你搞定他,还能帮助我在东南亚站稳脚跟,我在澳门赌场有你五成股份。”
陈非凡伸手一拍她肩膀,提醒道:“不过我跟你明言,凡是跟我合作后,要想反悔,后果很严重的,你要考虑清楚再回答。”
“以为我司徒玉梅不是一个诚信之人……况且,我一个女人之身,除了那个,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严重后果?”
司徒玉梅扭转头,朝着陈非凡步步紧逼道。
陈非凡见她这样,不解道:“你想干什么?”
“怕了,还敢挑逗我?”
司徒玉梅仰着头,一股盛气凌人的态度显现无疑。
“你这是在挑衅我,后果很严重……”
“来呀,谁怕谁?”
……
话说,疯牙驹见陈非凡出去几个小时未回来,正坐在司徒玉梅办公室来回踱步,他娘的,这两人不会真搞在一起了吧?
老子本想将这家伙培养成手下,谁知转眼变成老大,心有不甘,还想拉陈非凡下水替他挡灾。
若是再搞成姐夫,日后如何办?
那街市伟也跟大家姐走在一起,他们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那街市伟明面上还是自己老大,整天给自己捣乱。
要想办法解困才行。
老何凭着手中钱,不把道上人当人仔看,用你的时候想起你,不用你的时候当你是一扫帚,放在一旁闲着。
疯牙驹也明白,一个混道上的人想要在澳门站稳脚跟,只有依靠财团,有他们支撑自己才有能力养活社团。
单靠打打杀杀,无金钱支撑,那个傻子愿意跟随你出生入死?
人家也会有脑子,不是被洗脑的人。
若是从老家拉帮人到澳门,扩充自己的势力,或许能将水头赖搞定,但马交文如何解决?
他才是老何倚重的道上人物。
而他只是司徒玉梅的御用保镖罢了,只凭着这点关系,无法维持他在澳门叱咤风云节奏。
正当他疑惑不解之时,见司徒玉梅回来。
“陈非凡呢?”
“他去办事了,对了,你将他引来澳门,你想做什么?”
司徒玉梅扶着腰肢坐下,挥手让秘书倒了杯浓咖啡来提提精神,双手扶着沙发道。
疯牙驹尴尬道:“这……想将他培养成手下,好整垮其它赌场,然后我们就有机会扩大经营赌场。”
司徒玉梅感觉身体虽然疲惫,但感觉身心十分愉悦,微笑道:“他刚才跟我讲,你是他手下,我跟他已经开展合作了,你以后向赌王靠近,得到他的信任,作我的内应。”
疯牙驹装作听不明白司徒玉梅所指,装愣道:“你跟陈非凡合作?老何身边不是马交文一直在把持着吗?他怎能信任我呢?”
真是想什么,它就来什么。
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呀,一来就将大家姐搞定,他费了多久都得不到,人比人气死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