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韦挑挑捡捡了半天,也没选出两样,气恼地问:“你小子眼光越来越差了,什么破铜烂铁都敢拿出来糊弄老子啊?”
乔三尬笑:“最近,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广州佬,纠集一伙人跟我抢生意!”
乔韦没有理会,拿着东西,付了钱,随乔三进了客厅。
那女人还在那边抹脚趾甲。
乔韦抬腿就准备离开。
乔三客套说:“不坐会儿,喝杯茶?”
乔韦挥挥手,说:“不了。以后收着好东西,直接去省大东门找我弟。”
回到双桂巷,乔韦进储藏室将东西放了进去,然后马不停蹄直往单位奔。
刚进省厅大门,就看到文从南正从小车上下来,乔韦本想悄悄溜回去。
却被眼尖的文从南瞧见:“哎,乔韦?”
乔韦收住脚,脸上带笑:“叔……文副厅长,您叫我?”
文从南板着脸说:“来省厅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上去看看我!臭小子,你生分啥?”
乔韦讪笑:“我是担心一个职工跑到您办公室,怕影响不好,引起误会!”
文从南笑笑:“蝉衣回来了,让你去家看看!”
说罢,文从南便不再搭理他,径直上楼去了。
文蝉衣留校读研了,期间也来过几封信,乔韦一直不敢回,就是怕引起误会,耽误了她。
王青毕业分配到了省外办,来省厅找过他,见了一面,她讲起韩遥,打听他过得怎样?
听口气,韩遥应该写过信给她。
乔韦冷冷地问了句:“他过得挺好,丈人家在安州也算有头有面人物!”
言下之意,你无意,他却有情,为他好,就不要驴子前头吊根胡萝卜,尽耍老实人了。
当然,韩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但作为兄弟,乔韦必须让他止损。
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风花雪月在他的心中,早已剩不下多少了。
王青嘻笑道:“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有意思?一个人像疯了一样往京城赶,这对你来说只是一件好玩的事?
乔韦听着很不舒服,沉声道:“你跟他以后最好别再见面!各自安好!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王青愣了愣,半晌无语。
当他回到办公室时,于玲已经离开。乔韦有些不放心,下班后骑车去她家看看。
但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开门。
乔韦只得作罢,慢悠悠骑着车往花蹊巷骑,回到家,院子里安静地只有蝈蝈在叫。
他感觉重生以后的生活,就像坠进了一个大过筛器,知心朋友越来越少,内心孤独感却越来越强。
半夜里,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闯进了他的梦里,雪白的大腿在他的身体上蹭来蹭去,酥麻感传遍全身,空气里弥漫着糜烂的味道。
早上起来,乔韦换下裤衩,趁丈人老两口还没起来,赶紧去院里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