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阶段,在学校和平时生活中你还是麻苏月,但在工作中,尤其是数学成果上就是苏月了,
也问了我的意见,我考虑的是,麻洵可能很快就会取得一些成绩,到时,万一有人将你们俩拼凑关联到一起,就很容易埋下隐患,所以同意他的提议,
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能怎么想?我没有姓名权!
把姓去掉?就这水平啊?行吧!
其实,我当时就想过这个问题,但又怕被人骂成是数典忘祖的混蛋,所以才冒着被人起外号的风险,保留了原姓,
然,一番对祖宗的瞻仰,终究是错付给了形势啊!
哈哈……
“苏,既是姓,又可当名,且能泯与众人,我觉的不错。”关豫又说。
“行行行,只要不叫苏麻喇姑,怎样都行,”麻苏月,不,苏月,苏月很没所谓地摆手,但到底也没忘了翻翻旧账,问他:“是苏式月饼,还是苏省的明月?”
“酥酥的苏式月饼,其实叫苏苏更好听——”关豫将人揽住,在她耳边轻言,丝丝缕缕的,若清泉淌过泥土,熨熨帖帖又温和多情,
这久违的名字啊,麻苏月的心弦瞬间被拨起,奏出了一曲曾经与现实的协奏曲,曲谱幻化成藤蔓,将她和关豫缠绕在一起,又入了心,扎了根,成了两人掌心里的纹路,梦幻一般,
十分想抱着他的脖子说一声:我是苏苏……我把女儿安排好了才来找你的……
还没从梦幻城堡里出来,又听他说:
“别有什么想法,关键的人都知道,也都会记住……
月儿,等老了,我给你写传记……”
且以深情共白头啊这是,麻苏月被唤醒,笑两声跟上:“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又不想当英雄!
功劳不记我身上,不是记你身上了吗?难道关豫同志打算抛弃糟糠、另寻他美?”
“小月——”关豫叫人,
好好的气氛这么被突兀扭转,他觉得掌心里的热意要喷薄而出,手痒,想揍人,指尖捻了再捻才勉强收住。
麻苏月装没看见,继续胡说:“你给我写传记?刻到墓志铭上?盖棺才能定论呢,你就这么肯定会走在我后头?”
“麻小月——”关豫再喊,牙痒,觉得他真要走在了前头,也一定是被这狐狸精给气死的!
好好的气氛啊!两个多月的分别啊!沉井的顺利啊!
“行行行,你写,你写,”麻苏月接着不负责任的笑,“不把我写成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到了那头我都不放过你!”
关豫:我究竟找了个什么媳妇这是?
这次心不痒了,累!
闭眼调呼吸……
没调完就又被打断,她说:“你预测一下,童雅楠年后再来的概率有多大。”
关豫觉得他不能再忍了,埋首在她的发丝间叹声:“月儿,我今天刚回来——”
“什么意思?”
“我想你了,不想说别人。”
麻苏月捧起他的脸审视,“你还是关豫?”
“我是关豫,关豫是我,恒等。”
“行,你赢了!”麻苏月承认失败,但不妨碍继续跟进,后撤一分,正经坐好,她说:“那就再说一下你打听到的韩光林的事,然后我想跟你商量件正经大事,比去掉我的姓、把我的功劳藏起来,都正经的正经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