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饶了母后…”金珠哭诉着,不顾侍卫的阻拦冲到大殿中央跪下。
“放肆!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来人把金珠公主带回去!”
萧坍蹙着的眉梢更深了,一脸不高兴,他向来对金珠很是宠爱,可因为如此金珠和她母妃一样,嚣张跋扈。
“父皇也知道,是皇叔想为南梁公主报仇,陷害母妃和阿奴,父皇饶了母后吧!”
金珠跪在地上,说得声泪俱下。
“金珠公主觉得驸马冤枉?”南风眠不急不躁,双手抱在胸前,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皇叔,不,玄幽王与南梁公主早就暗度陈仓陷害我母妃,你今日敢在这大殿上发誓,你不喜欢南梁公主吗?”
南风眠低头冷笑,“本王为什么要发誓?本王今日就是为南梁公主报仇,更何况本王确实很喜欢她,你又能如何?”
“你…为老不尊,在朝堂如此说话,也不嫌丢脸?”
“丢脸?公主倒是提醒本王一件事了。”
南风眠冲外面的侍卫打了个响指,勾了勾手。
众人皆是一脸疑惑,不明所以。
须臾,侍卫带着铁阿奴的婢女筑云走了进来。
筑云一见金珠,就将头低下,身子僵在原地,任凭侍卫怎么推她的她都不走。
“公主,可认识她?”
南风眠挺拔的身姿依旧保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唇角勾勒的笑容,透着几分嘲讽。
金珠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
“认识。她原本是我公主府的奴婢。”
“奴婢?她有身孕你可知道?”
“你有话快说,谁要回答你的问题,一个贱婢跟谁私通,本公主不屑知道。”
金珠傲娇的别过头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没兴趣?本王还想说,提醒一下公主,头上已经长成我北漠的青青草原。”
金珠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铃,终于回了神,怒火在她的双眸里烧得很旺。
突然她疯狂地大笑:“哈…哈…哈……皇叔你真是好手段,竟然是要离间我和驸马?”
“本王没空参与你们的过家家游戏,这女子与驸马有私,她腹中的胎儿正是驸马的。”
南风眠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喧哗起来,萧坍的脸色暗沉,下一秒即将爆发。
“安静…朝堂之上,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萧坍终是大发雷霆,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南风眠站到一旁,倒像个看戏的过客。
“见着天子,你为何不跪?”
女子霎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腿一发软,瘫坐在地上。
她立刻起身跪直身子,向萧坍行礼:“民女,参见皇上。”
“你是何人?与驸马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