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一闻言,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汝人言否?
“靠!你说什么呢?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吹什么牛呢!”
虽然他俩声音小,但是这山上静逸,晚上的时候,更是能把虫鸣声放大百倍,更何况两人的话音。
“静静姐,百江哥说的真的假的?你信吗?”
刘静轻听了,一脸笑着道:“百江,你千字文都不会背诵,怎么会背经文?说来听听,你会背诵那些经文。”
李长庚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便看了过去,虽然早晚课他们也跟着一起读经文,但是并未要求他们去背诵,不由暗自点头,“想不到这李百江还有这样的向道之心。”
李百江见静静问话,连忙笑着道:“静静我会背《道德经》,《度人经》、《太上感应篇》…”
一连说出了七八个,惊的旁边的周同一目瞪口呆,张朝阳这个发小也是不可置信。
李长庚见他说完,笑了一下,“那贫道考考你吧!宜悯人之凶,乐人之善,济人之急,救人之危。后面几句是?”
一听师父要考自己,李百江立即重新坐直身体,回想了一下,道:“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不彰人短,不炫己长。遏恶扬善,推多取少。受辱不怨,受宠若惊。”
“背诵一下《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
“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随着李百江一句句背诵完毕,旁边的刘静轻和杨思颍笑着拍起了掌。
“啪啪啪…”
“李百江,你可以呀你!快说,你什么时候偷偷背诵的,我怎么不知道?”
周同一一把揽过李百江的脖子,胁迫着道。
“放手,你要勒死我吗?”
李百江摆脱了周同一,道:“还不是那年我爷爷见过师父后,当天晚上回去就逼着我开始背诵经文。”
“可是李师父给我爷爷治好病那次?”
“不错,就是那次,当时我还疑惑呢。”
“你们是不知道,那天我爷爷说完,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空酒瓶,就坐在我面前装醉了起来,说什么师父金丹呀!八百岁呀!陆地神仙呀!”
“我当时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呵呵呵呵,所以就背诵了好几本。”
“啧啧,李爷爷也太假了吧!我爷爷好歹还真喝了两口才透露师父的!张妹夫,你呢?”周同一道。
张朝阳一脸黑线,自己可是比他俩大一点的,两个不要逼脸的,自己要娶静静了,就要当静静的哥哥,非要压自己一头是吧?
“咳,我爷爷很简单,就是把我拉进书房跟我说了。”
李长庚听了微微一笑,就知道那几个老将军回透露给子孙,“好了,安静点!你们实在没事,就去练功去吧,别在这凑热闹了。”
说完又看向几个孩子,他们并没有被大人们的说话声打扰,而是认真的用手在学着写字呢!
刘静轻趴在张朝阳耳朵边说着什么,惹得李百江和周同一心里一阵羡慕,“静静,再也不是以前的静静了,我想静静!”
刘静轻说完,看了一下两人,又看起孩子们写字去了。
张朝阳眼神示意李周二人,三人便默契的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阿海见了也跟着站起,四人接着静静的收起蒲团,回到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