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木筏前进。
当然。
最引人注目的是高扬的大燕龙旗。
它竖在一只宽大木筏上。
这木筏也是花朵绿植缠绕,不过好在木头整齐许多,起码大小粗细一致。
上面一个粗大的树根被做成巨大的椅子模样。
陆夜坐在上面,大马金刀。
左拥右抱。
一侧是一袭白衣,额头一点龙鳞的龙女。
另一边是头戴花环,身穿绿色藤衣的山神女。
最绝的是。
这木筏并不在水上浮着。
木筏下面。
有一十几丈的巨龟随波浮沉,巨大的龟壳上面满是尖刺,牢牢将顶上的木筏固定。
别人木筏游水。
陆夜木筏遛大龟,让大龟去游水。
沿途有巨大望楼还没被水冲毁。
那巨龟尾巴轻轻一甩,立刻望楼成粉末。
左右几百木筏上的战兵看了,立刻信心百倍,举起刀枪大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震天,撼动云霄。
以巨龟为箭头。
木筏密密麻麻分布其左右。
一起顺水杀向王仙芝大营。
急急水流甚至绕过了大营,将面向幽州城那边的窝棚,帐篷,还有停放的攻城器械,以及原木大料通通推平。
前面那几十万厮养全部崩溃,在水中扑腾哭嚎。
水流带着人体甚至冲到了幽州城墙下,空气中遍布潮湿气味。
高玉龙在城墙上几乎要喜极而泣。
陆夜这龙宫女婿,还真的利索。
发了一场大水,推平了王仙芝五十万人头。
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滦河和清河水族据说都是世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面没打起来。
莫非,陆夜驯服了清河水族?
想想就不可思议。
心腹在旁边张大了嘴。
高玉龙看他,笑道。
“不用下次了,今晚就给你个机会。”
“下去准备吧,把能战的兵都集结起来,随时准备出击。”
“对了,”他对一脸愁容的心腹说道,“别忘了,你第一个上!”
城墙下。
大营中。
王仙芝仿佛一下老了几十岁。
“败了,败了!”
他心里清楚。
如果平地落败,他还能带领几万老营马兵撤退如风,些许步兵,并不放在眼里。
对于他来说,只能叫小挫。
可这里到处是积水,马儿怎么能跑起来。
马跑不起来,那些辛苦聚集起来的精锐马兵怎么能跑的了?
落在水里。
一个马兵和步兵能有多大区别?
噗!
他一口鲜血喷出。
全是不甘心。
一场大水,冲垮了他的王图霸业!
冲垮了他的勃勃野心!
可笑他当初还笑话黄巢最后给他人作嫁衣裳。
如今,他输得更惨。
轰隆。
大水将大营的木墙终于冲垮。
王仙芝的亲兵将领有急智。
早就将营里面一排木墙推倒,然后用绳索捆扎成为简易木筏,还不忘牵了匹马在上面。
“大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