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黎不确定道：“黑白无常吧，地府办公人员？”

舒悦凑近，抱着厌黎的手臂问道：“她怎么没抓我？”

“我就没看见他们抓过鬼，一天到晚写写画画，就像政府人员，磨洋工。”厌黎说着，眼睛却看着地府来人，她看见对方手顿了一下，很快继续写着画画。

“这样啊。”舒悦好奇伸头，想看对方写什么。

地府公职人员，收起笔，把本子一盖，跟突兀出现一样，突兀消失。

舒悦站直后，遗憾道：“她走了，小黎，她不给看。”

“下次抢过来看看。”

舒悦眼睛贼亮，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道：“好呀好呀。”

两人无所顾忌。

在众人看来，老人的心跳停止，而病床前的人依旧坐在那里。

“太爷爷！”一声呼喊，让众人围了上去。

下一秒陈铭辉也躺在病床上。

在他一口气没上来，快没有的时候，厌黎非常不客气，一脚把对方灵魂踹出身体，踹出来落下楼时，他已经变回年轻时候的模样。

舒悦就在一旁笑，没多久，陈铭辉从地板下穿了上来。

这次没有公职人员，舒悦遗憾不能抢本本，两人研究起自己来。

病房内，一下送走两人，众人看厌黎眼神不对，毕竟身份没有确认，这跟灾星等同了，不对，还送走了石老板。

厌黎站起身，离开了病房。

此时已经黑夜，小玩小吃已经等在楼下。

小玩看见她身后跟的两鬼，走进问道：“老大，这是你新收的小弟吗？”

厌黎还没有开口，舒悦凑近问道：“你叫她老大？”

小玩肯定的点头道：“这是我老大，我是老大第一任小弟。”

“哦，这样啊……我是你老大的朋友，你得叫我舒老大。”

小玩非常上道的叫道：“舒老大好。”然后觉得两人有些眼熟，直接问道：“为什么我看你有点眼熟？”

“我叫舒悦，活着的时候住在这里。”舒悦自我介绍完，追上前面行走的身影。

而小玩抠了抠脑袋瓜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边想一边跟上。

舒悦追上后，看着不发一言，一直不近不远跟着的小吃，冲着厌黎问道：“小黎，她是谁？”

“捡的，小弟。”

舒悦满意的不再看小吃，跟着上了车，坐在厌黎旁边，冲着慢慢走着的陈铭辉催促道：“快点上车，磨磨唧唧。”

陈铭辉应道：“来了。”

列车行驶在夜色，车上放着厌黎今天唱的歌。

厌黎手腕上弹出提示：本日7时，两位重要的老人离我们而去……

这是哀悼死去的两人，世界各个角落播放厌黎怪异的歌声。

因为是舒悦死前要求，她死后就放这首歌。

“小黎，我们去哪里？”

“去完成承诺……”

而小玩终于想起舒老大是谁了，然后大惊！

论，我的老大是老板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