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墨水味，风铃看到不少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手里拿着一本书或者是字画在沟通交流着什么。

“中秋那日，无言居士没有来参加文斗，真是可惜了！如果他在的话，场面会更精彩！”

“无言居士深居简出的，一个月总会有一两次缺席，也很正常！”

“好想跟无言居士探讨下诗句和字画啊！”

听着不少人提到无言居士这四个字，小二领着他们去了三楼的一个雅间。

帝芜神态放松，说道：“这里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有一场文斗。赢了的人可得一千两银子，还有一个可以将自己的墨宝挂虚无楼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

帝芜从风铃眨了眨眼：“朕之前偷偷易容出来玩过几次。”

主要是国库没啥钱，他只好自己出来挣钱了。

风铃好奇了：“有赢过吗？”

帝芜一脸傲娇：“自然。无言居士是也！”

江叙匆匆推门进来：“陛下，娘娘，久等了吧！臣这就下去安排饭菜。”

帝芜恢复冷漠淡然的态度，矜持的点点头。

江叙很快去而复返，他身后跟着几个小二，那些小二手里都端着一两个菜，很快将桌子摆的满满当当的。

江叙手里还拿着一坛酒，笑眯眯的对帝芜和风铃说道：“陛下，娘娘，这是虚无楼都有的荷花酿，味道清冽醇香，很是上头！要试一试吗？”

风铃婉拒：“不必了。”

帝芜拿出一个酒杯：“朕尝一尝。”

江叙无奈失笑，给帝芜的酒杯满上。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满脸欢喜，目光灼热的看着帝芜，说道：“臣敬陛下一杯。”

帝芜拿起酒杯，小酌了一口，没有搭理江叙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