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觞鞍淡定地喝着酒,即使听到耳边其他人好奇赵雍的去向,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听着。
直到收到来自手下的信号,他才做出一副不悦的样子,猛的一拍桌子。
他的动静非常的大,桌上的酒水在他的动作下撒了一地。
原本热闹的宴席当即又冷清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苏觞鞍。
“赵大人可真是好本事,将我们邀过来,自己却不见了,难不成本王还不值得他好好招待?”
苏觞鞍演的非常逼真,其他人真的以为他因为这点小事生气了。
再加上他今天来到寿宴的时候就一直不停的给赵雍找麻烦,所以其他人也没有怀疑他此刻的态度。
一旁有和赵雍关系还不错的官员当即缓和气氛到,“赵大人,可能去更衣了,我们再等一会儿,或许他就回来了。”
苏觞鞍可不打算继续坐在这里等待他,还想带着这群人去看一场好戏呢!
于是他故意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指着刚刚那个说话的大人的鼻子骂道,“本王是什么身份?赵雍他是什么身份?他既然邀了请本王来参加寿宴,那就得好好招待本王,而不是将本王丢在这里,自己跑去不知道做些什么。”
“本王倒要去看看赵大人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把客人全丢在这里,这么久不回来。”
苏觞鞍瞥了一眼其他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道在场的各位大人,有谁愿意陪本王走一趟?”
苏觞鞍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是很好,听起来并不像是邀请,而像是威胁。
其他大人们都担心不同意苏觞鞍的要求,以后会成为苏觞鞍眼中钉,所以忙不迭的答应。
寿宴上的下人们听到苏觞鞍的打算有些慌了神,他们张了张嘴,想要劝说,却又因为他们的身份不敢多言。
于是苏觞鞍非常顺利的带着这满堂的客人,朝着赵府的后院走去。
他的手下早就已经将赵雍所在的房间的位置告诉给他。
苏觞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非常有目的的朝着赵雍现在所在的位置走去。
他实在是期待赵雍接下来会露出什么样的神色,光是想到这里,他脸上就带上了几分笑意。
幸好他走在最前面,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的神色。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几人耳目还算清明,还未曾靠近这屋子,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欢愉,听起来也有些复杂。
几人都不是未经世事的人,当即明白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还不等他们找个理由离开,苏觞鞍就皱着眉头,故作担忧的说道,“今日是赵大人母亲的寿宴,赵大人一直不出现,又无意间听见有人痛苦的声音,该不会赵府出事了吧?”
“要不我们推开看看?”
苏觞鞍一边说着,一边没给身后几人劝说阻拦的机会,直接上前走到这间屋子的正门手,微微用力将门推开。
门刚一推开,屋里的场景就映入了几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