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要赶下午的飞机，因此两人十一点钟左右就出来了。

欧阳菲菲让王青订了餐，几人一道吃了中饭。

罗连盛并没和他们一起吃饭，他又去老宅了。

罗子凌让杨晓东和王震军跟着，保护老爷子安全的同时，也听候罗连盛的吩咐。

中午，他们也没回城里。

罗子凌陪着欧阳菲菲和杨青吟一起吃饭，同桌的还有王青和叶小丽。

这顿饭，吃的稍显沉闷。

欧阳菲菲看到了罗子凌和杨青吟朋友圈里发的照片，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不过她表现的很大度，在吃饭的时候，并没一直冷着脸，还主动说起了今天和越州市政府签署合作协议的事情。

因为动静够大，一早，江南省的几位主要领导都从钱塘赶了过来，参加今天的签约仪式。

对于越州方面搞这样的突然袭击，省里的几位官员颇有微词。

但在知道这是欧阳菲菲的决定后，他们只能表示惊讶。

签约仪式很隆重，中央及地方各级媒体都到场采访报道，但欧阳菲菲并没接受采访，而是让王青代她接受媒体的采访。

杨青吟明白欧阳菲菲说这些事情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向罗子凌邀功吧。

但她也很快就明白过来欧阳菲菲表述的另外一层意思。

凌云集团在越州这么大规模的投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罗家。

凌云集团在越州的投资完成后，那欧阳菲菲也会经常到这里来。

而以后，罗连盛很可能一直住在越州，罗子凌和他的父母也肯定会经常来，那样的话，欧阳菲菲就会有很多时间陪伴罗家的人。想到这，杨青吟真的挺敬佩欧阳菲菲，居然想的这么长远。

论心机方面，她比欧阳菲菲差的远了。

在罗子凌送她去机场的路上，杨青吟把这点想法说了出来。说出来后，还笑眯眯地打趣罗子凌，说他艳福真的不浅，居然让欧阳菲菲这样高傲到极致的女人，主动做这种事情。

“学姐，我觉得，她这样做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自己能赚钱，如果这个投资亏本，那她肯定不会这样做。即使她想这样做，公司董事会的那些人，还有欧阳爷爷也不会同意。”说到这里，罗子凌马上就转移了话题，“其实我觉得挺奇怪，为何这么大的集团公司，做出这么大的投资策略，欧阳菲菲一个人就可以说了算。”

按道理，做出这么大的决定，在一个地方投资上百亿的项目，肯定要很长的时间论证，还要召开董事会表决。这些程序都走完后，才能做出决定。

但欧阳菲菲在短短几天内就做出了决定，并且代表凌云集团和越州签署了合作协议，这明显不合常理。

原本罗子凌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在北方集团挂了职后，多多少少了解了这方面的事情。

凌若楠虽然是北方集团的总裁，但她不是想做任何事情都能做成。

重大的决定，都要董事会通过才能施行，中间要有严格的论证。

杨青吟原本没去想过这事情，听罗子凌这样一说，也有点反应过来。

想了想后，她有点明白了：“应该是凌云集团早就做出了在越州投资的决定，只不过欧阳菲菲一直没有付诸实施而已，她在等机会。”

“还真有可能是这样，”罗子凌认可了杨青吟的分析。

“好有心机的女人，”杨青吟侧头看着罗子凌，笑道：“不愧是许多人眼里的商业奇才，这种事情居然能这样玩。一箭数雕之计，收获了你们罗家的感激，越州官员的感恩戴德，还有自己的名声。不过，她应该经常玩这些招式，不然也不会有机会执掌凌去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