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一路上还得意呢:“怎么样,娇娇,你爷们厉害吧?”
毕竟,他可是自己直挺挺地从老丈人家走出来的。
白娇娇掐了他一下:“再能喝也不能喝这么多,你再给身体喝坏了。”
“没事儿,你看我现在过年过节才喝这么一遭,你就松松口吧。”
沈衡在大道边就朝白娇娇蹭了过去,过年的时候孩子都在外头疯跑,看到沈衡歪着身子贴着白娇娇,冲他们两个嬉笑。
白娇娇脸上臊的通红,伸手推推沈衡:“赶紧回家,你好好走路!”
“你着急回家啊。”
沈衡挺直了身子问道。
“啊,快点吧。哎!沈衡!”
白娇娇没有任何防备就被沈衡抱了起来,她吓得直呼沈衡大名。
沈衡喝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正在发酒疯,抱起白娇娇就往家里跑,白娇娇咬住沈衡的脖子,这家伙也不放手,气得白娇娇用沈衡脖子上的肉磨了磨牙。
他们在白家呆了一天,炕底的火已经熄了,只剩了余温。
沈衡把白娇娇放到炕上,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拿柴回来烧炕。
“冷不冷?衡哥给你捂捂来。”
等炕热还需要些时间,沈衡长臂一伸去搂白娇娇。
白娇娇还气着呢,不想跟醉鬼说话。
他们家的炕大,白娇娇就蹭到了另外一头。
沈衡背靠着墙,看着白娇娇这劲儿劲儿的,心里头给喜欢了,腚一挪就往白娇娇跟前凑:“快点,别冻坏了衡哥的小宝贝。”
白娇娇脸唰唰地红:“你乱说些什么东西。”
沈衡平时还知道收着点,一喝酒,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都开始往外蹦了。
还小宝贝!
沈衡天天嫌弃白娇娇说酸话,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词语的。
白娇娇嫌弃地推开:“你一身酒味儿。”
沈衡撅起嘴在白娇娇唇上“嘬嘬”了两下,伸手开始扒她的衣服。
“衡哥!”
“娇娇,我真可怜人呐,难受死我了,你摸摸,你看我都成什么样了。”沈衡耍起无赖,白娇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主要是她想退也退不了,沈衡把她箍地死死的。
她才可怜人吧?
白娇娇妥协了:“衡哥,你轻点。”
“好,你受不住了,就咬我,使劲咬,没事。”
沈衡话上答应的好,结果肩膀上留下白娇娇好几对指甲印,他都跟没知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