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的质问让齐玉直接站了起来：“我在你面前承认又怎么样？你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你出去说，别人也只会以为你是在杨长平说话，没人会信你。”

白娇娇被齐玉气得浑身发抖，齐玉见状，笑意更甚：“我真是喜欢看这张脸露出这样的表情。你跟你妈妈虽然长得像，但性格可真是一点都不一样，她就绝对不会做出脑子一热，就独自来向我要说法的事情。”

白娇娇腿气得都有些站不稳了，她双手撑在桌子上，问齐玉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假传我姥爷和舅舅们的死讯？你是一开始就想要毁了她？”

“是她自己蠢，才会跟你爹跑了！一个破泥腿子，她竟然也看得上，真是笑话。”

齐玉此时说起俩，还是忍不住的嘲笑，但她的话也说明，她一开始的目的并不是想让杨安离开燕城，或者导致比这更坏的结果，杨安之所以跟白志满离开燕城，完全就是不在齐玉意料中的阴差阳错。

“那你到底为了什么？你跟我妈妈感情明明那么好！你不是还跟我三舅舅有婚约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杨家？”

白娇娇歇斯底里，但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外面的人听不见，所以齐玉便大发慈悲，说起她在心里憋了三十年的话。

“我跟长盛的婚约，跟杨长平和杨安没有任何关系，别说他已经死了，就算他现在活着，跟我结了婚，那又怎样？”

“那你对她撒这样的谎，总要有理由吧？”

齐玉看着白娇娇那张和杨安相似的脸，三十多年过去了，她已经老了，但白娇娇站在她面前，还是杨安在她脑海里最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