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的想法和卫兰如出一辙,他们认为这就是一场闹剧。
莫家姐妹在他们眼中就是蝼蚁般的存在,如此大动干戈有些得不偿失。
随着虚空波动,战宇归来。他手中提着一位蓬头垢面的中年。
王宁见到后悲痛欲绝,“笋儿,你受苦了。”
“师父,弟子给你惹祸了。”
战宇心中滋味也不好受,只能如实相告。
“师兄,天道有轮回。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气。
若是莫家姐妹无权无势,此事也就作罢了。
可是如今的莫家姐妹身后的人不是王师叔,也不是我战宇。而是寒星,那混蛋就是个狠人。
若真能阻止此事,师叔还会躲在冰莲圣地,她早就现身了。其中原委我以后自会细细告知你。
我们若不狠下心来处置张笋。势必会把雪山圣宗推向深渊,这个公道必须还给寒星和莫家姐妹。”
战宇何曾不想放过张笋,权衡利弊之后,他也只能用张笋的命湮灭柳桥心中的仇恨。
“不要忘记,我手举院落逛遍宗门。半仙境界的我不要面子吗,你们几个老家伙有什么做不到的。”
啪啪啪啪…
柳桥拍手称快,“小白脸,想不到这几年居然把你的傲气磨没了,也懂的孰轻孰重了。”
他快步走到张笋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冰冷冷的道,“没人可以救你了。”
“要杀便杀。”
当战宇把张笋擒拿的那一刻,他就知晓自己成为了将死之人。
他不会反抗也不会求饶,那样只会落个贪生怕死之名。
一生中唯一的遗憾就是对不起自己的师父,他眼睛红肿,脑海勾起一丝回忆。
12岁进入雪山圣宗,拜入王宁门下,17岁地磅第一名,之后在东域大放异彩,为宗门立下汗马功劳。
他望着两鬓斑白的师父,悲泣不止,头部猛烈撞击着地面。
“师父,徒儿不孝。辜负你的栽培了,弟子先走一步,您老要照顾好自己。”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木梳扔给了王宁,“徒儿不能为你梳发盘髻了。”
“笋儿!”
王宁抓着木梳,踉踉跄跄的来到柳桥身边,“寒儿,我这徒弟纵然该死,念他一片孝心,您大人大量能否饶他一命。”
战宇一掌逼退王宁,“师兄,得罪了。他必须死。”
“寒儿,人我已经带来了,如何处置就交给你了。”
王宁至此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托着沉重的身体,再次来到柳桥旁,不断乞求着。
“寒儿,老夫求求你了。”
战宇在赌,赌柳桥会放了张笋。可他始终小瞧了柳桥。
“王太上,此事你得求战太上,我就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
战太上非要如此做,我又能如何?”
战宇微微一惊,心里咒骂着柳桥,“混蛋这仇可是你要报的,公道是你要讨得。”
“我是要报仇,也要讨公道,可是没说是现在啊。”
战宇双腿有些打颤,他想起了件事情,有两位北域弟子得罪了柳桥。
合欢宗和万剑宗想为了两名弟子和柳桥撕破了脸。换来了柳桥的疯狂报复,让七大宗门陷入困境,威信扫地,险些酿成北域内战。
合欢宗淫荡双煞不得已诛杀了那两位弟子的全族,来稳定局势。
他声音有些打颤,“你什么意思?”
“你提出的方法,你公平处置就可以了,我一开始就不认同你这么做。”
“你个混蛋,我们说好的不牵连他人,你到底要怎么样?”
“好啊!那就有劳战太上动手吧。”